“在她那一半里再粘上我那一半。”看了一部电影(并不怎么样),一个剧中人提到柏拉图和两性人。看来谁都知道那两个半边试图将自己重新弥合到一块的故事(所谓欲望,就是:缺少人所有的——给予人所无的;是附加,而不是补足)
整个下午我都幻想着描绘、想象阿里斯托芬描述的两性人:外形浑圆,有四手四足,四个耳朵,一个脑袋,一个脖子。这两半边是面对面还是背靠背?也许是肚皮对肚皮,因为阿波罗要从那儿将他们缝起来,把皮揪起,做成一个肚脐眼;他们的脸是相对的,既然阿波罗要将它们扭向他们的截断面;生殖器长在后面。我苦苦地想象,怎奈我只是个蹩脚的画师,平庸的幻想者,什么也想象不出。两性人象征着那“古老的统一体,其欲望与追求构成了我们所谓的爱情”,对我来说,两性人无法想象;我最多只能想象一个恶魔似的形骸,奇形怪状,一点儿也不可信。从幻想中冒出一个滑稽的形象:正像从不可思议的配偶生出夫妻生活的鄙俗,其中的一个一辈子为另一个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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