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很疼,眼睛困到睁不开,肩膀肌肉紧绷。我花费了好大劲儿去描述这些,可如果我不这样做,不这样用语言的逻辑去拨开混沌的大脑迷雾,我就不知道我身处于什么状态。
他每天早上都抽一根烟来恢复精神,我真希望我现在也能上抽一口,浓浓的,呛口的。淡的我不要,正如我嫌弃挎包里装的拿铁,不愿喝上一口一样。我要的是,一杯浓浓的,苦到令人安心的黑咖啡!
大学城南要到了,我靠着地铁的墙壁,觉得脑袋意外地比刚才清醒了许多。是语言的逻辑让我清醒的,我想,大脑把自家收拾了一下,把迷雾拨开了。
我对面有个外国人,高高瘦瘦,鼻子挺拔,一直在安安静静地看书,真好。
一边在冷清阴郁的校园,强忍难受,努力骑车,一边听着忧伤的《幸先坂》。手和脸都很冷,在行人间穿梭却听不见任何人,想起那个对我说“你怎么连骑车都这么可爱“的男孩子。眼泪打转,心作痛。
当人意志脆弱的时候,情感会入侵。就像喝醉后容易大喊情情爱爱,没有人喝醉后会推理数学,就连李白也是醉后做些吟诗作对的浪漫玩意儿。
要开始一个月自学一本高数的恐怖生活了?心情很低落,又好似早有准备。只是不想继续拖拖拉拉。但又隐约知道自己还是不到悬崖不会勒马。
马不停蹄地做简历和投简历,似乎是突然醒悟过来为自己负责,又像是被本能的恐惧逼到一个走投无路的角落,还或是想借助手足无措的忙碌去逃避现实。一整个下午。松懈下来之后觉得茫然无措,又头晕眼花,瘫软无力,心悸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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