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了大慨半年吧,这中间,树老也来过社区两次,我还是像以前一样,礼节性的打了招呼,但不知怎么的心里已没有了先前那种对他敬佩与欣赏的感觉。夏天过去了,冬天来临。有天,书记又喊我陪她去树老家,他俩有事商量,但她干嘛老喊我呀。一进树老家里,书记和树老就投入了工作,好像是书记委托树老写了一份材料。我和书记并肩坐在沙发上,听树老念那份材料。树老那真是念得中气不足,声情并茂,偶尔还夹带着解释和说明。我也装着聆听的样子,其实根本没听进去。树老的老伴给我俩拿了两个苹果,我接过苹果,就开吃了。苹果真甜,比那材料味道好多了。吃完苹果,我就到树老家的厨房去洗手,洗完转身看到树老也进了厨房,他径直走向我,戴着眼镜,看不清他的表情,忽然伸手向我胸部的方位摸去。当时是冬天,我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虽然他摸不到什么,但那种行为太让人震惊恶心了。我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愤怒的走出了厨房。树老紧跟着也出来了,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继续给书记念材料。这时的我已经如坐针毡,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急中生智,我拿出手机,假模假样的翻看起来,对书记说“书记,社区叫我们回去。”出了树老的家门,一阵冷风吹来,啊!太清爽了,犹如春风拂面。
再后来,树老到社区来得很少了,我要么有意避开要么装做没看见,一句话,不打招呼了。再再后来,树老就没来过社区了,他年纪那么大了,不来也很正常啊!他没来,我从心眼里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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