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夫妇回到家便开始了清洁打扫和简单装修,虽说提前了十几天到家,家里还是有一大摊事情。她们夫妇长期在南京打工,也是因为玲子的弟弟。
华小自幼学的是瓦工,手艺呱呱叫,而且做事认真,就是口才钝,玲子则补齐这一短板,待人接物样样周到,遇见大人或小孩总是笑嘻嘻的,客客气气地拉上几句话。家里的大事小事也就都让玲子处理,时间长了,玲子不免生出几分傲气,对华小的口气语气便有了几分命令,即使对外人还是热乎乎的,但在家里有一定的权威。
不过,华小的母亲党玲看在眼里,闷在心里,一个家庭里女人事事上前,总归不好。有次在巷口就听见邻居兰英与如兰耳朵套耳朵地说“什么船梢朝前,说不起嘴来,”两人说就说了,看见党玲走过来,兰英还用嘴朝她努了一下,用手推了一下,意思不要再讲了,如兰立刻心领神会,一本正经地与党玲打个招呼,“婶,回家吃饭了!”
党玲虽说隐隐约约感觉到说的是自家媳玲子,但听得也不十分清晰,而且如兰又亲热客气的打招呼,心里只是怀疑,又没有亲耳听见,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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