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还是做了逃兵。我开始找各种理由向领导申请调换岗位。最终,在我不停的提交申请报告的骚扰下,领导给了我一纸调令。
我被调到了重症监护室。
在外人看来,监护室的工作是比较轻松的。你只需要每天盯盯仪器,量量体温。既没有病人的诉求,也没有访客的打扰。可是,谁又知道,我们要面对的是死神悄无声息的到来。
每天,我们都期待着监护室安安静静,既没有急切的脚步声,也没有传唤医生的催促声。虽然我们只能通过仪器的跳动,感受患者生命的存在,但是很多时候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还活着。
监护室里就像在进行无声的战役,遗憾的是,我们虽有胜利,但真的不是很多很多。每当我们送走一位病人时,我都能感到隔离室外那些人,捂嘴哭泣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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