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出门,没目的,坐车,又觉得没地方可去,只坐了一站,下车,出了站,站外是商业圈,倒是热闹,我却无心思看这人来人往,车来车去的,就沿着一条街向前走,想着走下去的,走到哪里算哪里,离开车站附近,这走着的这条街倒是清静,几乎没人,一眼望过去,街道似无尽头,这是那个方向,我也不能确认,头顶的太阳照在身上温。落在地面上的影子,在我的左边,早上的太阳是从东边出来的,想着以此来判断方向应该可以厘清了,不知怎么的,这时怎么老是不能专注,一些杂念总是在干扰着,十几分钟可以,方向还是没有判明,这时想判明方向的想法也淡莫了,刚才望着还是直行的路似乎有一个角度。这时回头看,这条街道的那一头却是民居。
向前延伸的路没有尽头,这也是我喜欢这样走下去的感觉,往前走持续的陌生,陌生在这时变得很有意思。它或许会给人带来一种意外,一棵奇异的老树立在街边,一户人家院子里伸出在街道半空的树冠,上面开着不知名的花朵。这季节眼神总有侦探的意思,顺着墙角的野猫,边走边警惕地盯着,那个不喜欢劲流露着,我连忙离它远点,与它交错过。
现在人家都喜欢养点花草,家家院落前都是花瘦绿肥的,我对植物有点眼盲,认不出几个名来,如果识它们。这一路,光把这名字罗列出来,纸面上如同是在娓娓道来的世博园里的自然景观呢,春天来了,春风春雨,这些字眼多么得浪漫,浪漫到底是个直观感受还是抽象的,我有点弄不清,大约直观多些,在直观感受这方面,动植物也不弱,这样的思路下来,动植物也有本能的浪漫反应,还是那句话,人与它们都是碳基生命,生命的基础逻辑是一个根,植物的花的状态,我想不光人对它迷恋,花儿本身对它也很迷恋,它让自身的劲向你使这个方向使,如同人的生命状态傲慢的言说里的青春期一样,这些都是生命主体先验层面的浪漫现象。正在胡思,前面宽阔了,一片较大的绿地,脚下的路向前.沿着绿地的边延伸,走近那片是一处公园,我也走得有点乏了,正好在这里坐一会,旁边一条小径,两边是是草丛,有一些树木,沿着小径走着,刚想着这里人少安静,前面是个儿童玩耍的地方,越近越觉得渲闹了,在一处椅子上坐下,有三个小孩手执着网子,追着两只蝶,朝这个方向过来,那两只蝶径直飞到我坐的附近,在稍高点的空中飞着,小孩的手执的杆子不够长,杆上的网子在蝴蝶的飞着的下方兜来兜去的,两只蝶在空中交错飞舞,总是在一定的高度,三个小孩蹦着跳着在空中兜着,总是着希望于自己可以兜上一只,两蝶三孩这样谁也撞不到谁的隔空对歭,还是两只蝶先败下阵,它们落荒而逃,三个孩倒是义气,有点状态,大有穷寇莫追的样子,他们望着飞远的蝴蝶,似乎还目送了片刻,我这里离他们有点距离,不然我想看清这几个胜利者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意思,或兴奋,傲娇,或遗憾,失望,或发恨,下次遭到一定要捕到,或无所谓,跑了就跑了,三人转身又向其它地方去了。
稍休息会,起身,又踏上街道,还没走出多远的,周围还没看到农田呢,我也就给自己定了个目标,还是这条街,走到民居少了走到可以看到大片的田野,再返程,太阳快到头顶,路上一个独行人走着,一条街道延伸着,远处有汽车行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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