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大学,意识中的大学生活不是这么开展,心里的落差顿时大了起来。
首先就是大学的住宿问题,毕竟这是关系到大学四年生涯的事情(我是读师范的,还要再读一年作为考执业证)。在香港读的大学空间还是很有限的,毕竟“地少人多”从幼稚园开始老师就不停重复这个香港的最大的特征。
香港教育大学在位处偏郊的山上。从我家出发,坐四十五分钟的巴士然后再转乘小巴,再坐二十分钟才到。
一是嫌麻烦,二来我又比较常晕车,三又大部分的课程都是在早上。综合这三点,我选择了住宿。
当时很是庆幸,自己能在仅存的3000多个宿位,和9000多个学生的竞争中“脱颖而出”,成功夺得那个看似平凡不过,但却充满了我对大学生活无尽憧憬和希望的宿位。
想着之后在繁忙的学业中,宿舍的那张床会变成我的依靠,我还带了很多我自己非常喜欢的书籍,漫画,字帖。想象着月倚星光,枕伴书海,抛掉一切烦恼和忧愁,把字字句句的不快都在自己的奋笔疾书中发泄出来。
然而,事情是这样的……
得知原来的室友因为某些原因暂时不能和我同住,心里有些失落。殊不知后来和他接触后,才知道有时候失落也是一种幸福。
室友是读体育的,样子高高大大,正正常常。他经常打扮得很是帅气,很是有型。不过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的生活习惯就是烂得一塌糊涂。
那天他搬进来的时候,东西撒了一地都是,没有收拾就去上课了。
我发了一条信息给他,大意是介不介意我帮他收拾一下。
收拾完了,他在夜晚回来。我还是很客气地和他打了招呼,他也很客气地回应了。可是还是把我帮他收拾那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我怀着忿忿不懑的心情就在摄氏十八度的温度中瑟瑟发抖了一整夜。
因为那是十一月的天气,乍冷乍寒的气温还是在我心里留下了一道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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