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年,又重回简书,好像一种看不见的力量在推动我。像一只风筝随风而去,那根牵它的线也断了,失散两年又回来,如同犹太民族丢失故土两千年,突然在一日之间宣布复国一样神奇而富有戏剧性,回来了,安安静静,没有引来一页惊鸿,更没有带来全城震动,旅途疲惫,行囊空空,今天已来到桃园结义,昨天还在南屏卧听晚钟。
简书早已被卸,已经想不起来了,当初进简书,是因为简书可以写文章才下载的,写了两篇,觉得靠简书吃饭还是渺茫。那时不知道怎样才能靠写作糊口。在写作与糊口之间,始终是一个相悖又相生的矛盾概念。关于写诗,自从二十年前在煤矿文学社,因为专注于写诗想改变命运,整个六年时间的煤矿生涯里,都在写诗。清贫的写诗,纯粹的写诗,忘我的写诗!要知道煤矿井下工作和诗歌之间,是一种超残酷现时和超空灵飞天的高差别对照。诗人,如果不媚俗去用文字出卖初衷,是混不下去的。而诗人如果在煤矿能混下去,这个诗人一定就不纯了。因为要保持一个诗人的纯度,就一定会牺牲掉物质世界的利禄!一定会在高贵和低俗之间站队,也一定会在富贵和贫穷上立竿见影,所以,因写诗丢了工作,是预料当中的事。不过还好,我比海子还是強多了,海子因写诗丢了性命,我做为一个诗者,还能坚守底线而苟且稍安的活着,这实在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不知道面对诗歌,自己是汗颜还是坦然;也不知是豪迈还是残喘,更不知是身陷渠沟还是淌徉于大海,,,,,,
应该是一周前又回到简书,是一位很好很铁的同道把我邀请回来。进入简书,总比进入(甄环转)品味高的多吧?能在写作的群体里生活,也能见识一些真正的文人,并且在简书里能互通灵魂,这也是在这个混浊功利的世道中,所保留的一隅思想与艺术的殿堂,这是现时代一道清新的阳光!是荒漠世界里一线新绿的禾场。
简书,在这个冬天,是一道避风的墙,它面南背北,吸引那些天下寒士、文友,在这这里用感动的文字互相取暖。也以向往和梦想铸造成抗摔的小板凳,时光难免凄凉,来墙根下,我们晒晒太阳。
那岸写于2022年12月5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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