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随喜心
明哥的美含表妹昨天订婚,过年的时候知道这个消息很为她高兴,心里就想好了礼物,当时跟明哥提了一下。回上海后我就把礼物寄回去了,没有再跟他提这事儿。昨天他突然问:你不是说要送美含礼物的吗?我说早就送了呀。他说,我怎么不知道。不好气地回他:等你知道要等到啥时候。
怼他是当时心里泛起的一阵酸楚,看到朋友圈舅舅舅妈们发的热闹情景,特别是那辆贴着大红喜字的白色小车十分惹人注目,明哥说这是“彩礼”。就这两个字吧,一下子又让我回到当年我们结婚时,什么都没有,特别是公公当时自己说出口的承诺后面也没做到。时至今日,才发现这个心结一直无法完全释怀。既然如此,就看见它的存在吧。我不认同他的做法,但理解他当时的处境。为人父母,谁又不想给孩子最好的,奈何能力有限。
再回到自己,不要把“我”代入别人的生活里来比较。对于陌生人这也许并不难,毕竟离我们有点距离,但是对于亲朋好友就不那么容易,因为会时不时有各种讯息以各种方式出现在我们身边,唯恐你不知道。既然情形如此,这也正是可以锻炼自己的地方了,羡慕嫉妒轻而易举地蒙蔽了我们的心,让我们陷入自怨自艾悲悲切切的小感情了无法自拔,实则于己毫无裨益,于外又忽视了事情本身的单纯美好。
美含妹妹订婚,本身是件喜事,最好最深的祝福即可,如此简单。她即将踏上人生的新篇章,随即而来就是结婚生子,当年的那个小妹妹,她也就要当妈妈了呀。这样随喜,多好!
大大说:“随喜心就像太阳,把光照耀在万物上,使得万物温暖明亮,自己却不缺乏。”
二、与物语
我对衣着几乎没有物欲,最大的物欲来自厨房和家居。同时又因为现实状况,这两样我都无法很好地满足自己。添置东西我会想很多,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经过千回百转之后什么也没买,一切又如常。我把这个物欲升起、转弯,最后被掐灭的过程记了下来。
因为小红锅,看上了麦子厨房的料理机。又看了更高价格的破壁机,放弃的原因是太大没地方放(现在租住的地方厨房实在太小了)。往低了看,是单纯果汁功能的搅拌机,价格不过百元,也就够买五杯鲜榨果汁,娃喜欢果汁,想着在家里可以给她做。但是出于“啃水果比喝果汁更健康”的理念,从未在家做过果汁,所以外出时的一杯果汁对于孩子是一种特别的美好体验。
家里并不缺料理机,虽然是老妈买的杂牌子,但是她也用习惯了,而且磨粉、绞肉功能也齐全。另外还有一个料理棒,用来打汁也是好用的,顶多再配一个细高的杯子就很容易打果汁了。
细高的杯子,我喜欢搪瓷的,或者玻璃的,带刻度的。又去逛了一圈,突然想到夏天的凉水壶,不正是细细高高的么?得,不逛了。
你呀,啥时候先打一杯果汁了再说呗!
三、螺丝松了
某天晚上明哥突然喊:这个小床坏了,要断了。我跑去一看,什么嘛,本来那块就是可以放下用来加长的,只是螺丝松了。看着正在小床上玩的娃,直接就说小宝是你弄的吧。
明哥抱不平:你们总是这样,什么都还没弄清楚,就先怪别人。
我还不服气:不是你弄的,不是我弄的,那就是小宝呀。转头看向娃,指着螺丝认真地问:宝宝,你玩这里的吗?娃也很认真地回——没有。然后继续去玩自己的了。
我相信娃说的是实话,开始反省自己。这个结果的产生,并非只有人为一种情况,更大的可能是经过每天一点点的晃动,螺丝自动松开了。我一开始对娃的指责,表面上排除我们两个大人,剩下当然就是娃,怪她是合情合理的,这是我的原生家庭的思维模式和处事方式,也就是明哥一开始说的“你们”。
可是你用得习惯的,并不一定是对的呀!意识到然后去改正,才是上策。对于一件事情的发生,首先是应该弄清原委(螺丝是怎么松开的),然后找到解决办法(把螺丝拧紧),最后要做好预案(时常检查螺丝是否松动,避免意外)。看,整个过程里没有责备、怪罪、推卸责任。
每一件小事,都是反复练习的机会。
四、打盹
每天上下班的地铁上,都会听一节12分钟的冥想,特别喜欢那个男低音:欢迎体验古老东方冥想术和现代西方心理学的美妙融合。
上午九点是正清醒的时候,在闭上眼睛之前,我会在周围选几个特征鲜明的观察,等12分钟后睁开眼时,再看看是否还在。大部分没有下车的人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但是如果坐在TA旁边的人换了,也会对我印象中的记忆形成干扰。而如果是已经下车的乘客,基本我脑中已经没有痕迹了。
下班七点能换乘好坐上12号线,有半小时的车程。一般找到座位后戴上耳机,音乐响起我就会顾鼓励自己打瞌睡,睡不着眯一下也好,无一例外每次都能睡着,听着冥想音乐真的很容易入睡呀!基本我感觉不到音乐结束,但是会在快到站时清醒过来。这样的小打盹很神奇,能把一天工作的劳累都释放掉,回到家神清气爽地陪娃,也不会在她晚睡的时候情绪差。
关照自己的身体,抓住各种细碎的小片段,打个盹,回点血再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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