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汪,我们两个人都是急脾气。不同的是,老汪的“急”是对他的使用工具,或者需要帮助的人。我的“急”是对鱼塘的管理。
比如,在河道里,有人机船上的桨被地笼之类缠住了,遇到这种情况 ,老汪不管当时在干什么,会立刻停下手中的活,带上工具去帮助那人解困。
若是公公打电话来说,他和婆婆有谁不舒服,老汪会连吃喝也顾不上,立到回家探望。
记得有一次,公公打电话说,婆婆的腿摔骨折了,老汪一听,立刻脸黄如蜡,挂了电话,话都顾不上说一句,就往公公家赶。
到了公公家,先找来车,然后找邻居帮忙把婆婆抬上车,就急急忙忙往医院赶。
至于平时,我做事是快,是慢,是好,是坏,老汪从不催也不挑剔。
至于我的“急”,准确的说,应该是“催”,鱼塘要施药,要补水,我会催,船只要修理,我会催,黄豆熟了,我会催。
老汪这时跟我说的最多一句话是:“你净长着一张嘴了。”
至于我妈打电话来说:“有玉米要收啦,有麦子要运啦,房子需要维修一下啦。”我依然会催,但这时是温柔地催。
老汪这时又会说一句:“娶个媳妇真不易。”
闲下来的老汪喜欢听听歌,喜欢看动物世界,或是体育赛事。有时我会很不理解地说:“怎么你喜欢的,我一样都不喜欢呢?怪不得咱俩没有共同语言。”
但老汪会很不在乎地说:“你有你的喜好,我有我的爱好,咱们互不防碍。”
听到这样的话,那时的我会很消极地说:“没有人情味。”
没想到,本想专注于子女教育孩子的我,被应老师教知亲密关系大于亲子关系。
如今我再也不急着催老汪干这干那,我会放手让老汪按自己的节奏去处理他该负责的事,按他自己的兴趣去娱乐他自己。
我呢?会更专注于自己想要做的事,想要学的东西,努力绽放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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