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2年清明节。
难得的好天气,一改往年“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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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洒在鳞次栉比的建筑物上,点缀在建筑物中的绿树,极尽所能伸出嫩绿枝头,透过玻璃窗望过去,翠色欲滴。
躺在飘窗上,暖暖的阳光射进来,不知不觉昏昏睡去,手机突然响起,惊醒睡意正浓的我。
接通语音,同事玲说:“听说北区房子准备分配,你知道消息吗?”
睡意朦胧的我:“就为这事不惜来打扰我睡觉。”
“哎呀!都几点了还在午休?”
“刚睡不久,吃完饭就2点了,才睡了半小时,就被你吵醒了。”
“最近没听说,前段时间听说市政府要求上市交易,不专门针对局内员工出售,后来就没有消息了。”
“我以为你住在大院知道消息,白问了。你快起来下去走走吧,外面的阳光很好,没有一丝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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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从飘窗上坐起,从二十多层高的楼层望下去,静静的大院,静静的楼房,静静的车道,行人稀少。
要是往年,有这么好的天气,人们早已倾城而出,休闲踏青祭祖去了。哪会有这么安静的街道,还不早堵的水泄不通。
今年非同寻常,本该在假期回老家去的,因为疫情,只能心驰神往,不能前往为爸妈和公婆送上自己亲手挑选的朵朵鲜花。
其实自己心里明白,无论自己多用心挑选,他们也不一定看的到,只能安慰安慰自己那颗思念的心。
想想去年年底,买了白菊,黄菊,还有小雏菊,卖花的人说:“小雏菊不是用来祭祀家里老人的,可以少拿两只。”
我执意多拿了两只夹在中间,我想把它们插在墓地周边,而不是一大把放在坟头,到了墓地,在家人们忙着放花炮的时候,我就把她们一个个小心翼翼插在墓地四周。
先生说:“别插了,一场雪下来就会冻死了,要不也干死了。
他们一辈子在庄稼地里干活,最终也和庄稼作伴,这些庄稼从耕种到收获,每个季节都会有不同的颜色,他们一定会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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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我既然想到了,就要跟从自己内心的想法,把它们一个个插下去。
记得买花的那天晚上,学校组织活动,回到家已经九点多,想起来第二天要回老家,还没有买花,放下手中的东西,准备去花店。
先生说:“太晚了,花店应该关门了,外面还下雨不去了,明天路上买点花炮就可以了。”
我没听他的话,独自去了花店,走了很久找到一家没有打烊的花店,买回了我心心念念的花,回到家,我把它们放在水桶里养了一夜,第二天提着一桶花和先生一起回了老家。
那天,天上飘起了小雨,不知道是思念的眼泪,还是上帝要浇灌这些美丽的花儿。
崇尚文明祭祀的今天,菊花被赋予了新的使命和意义。
记得上高中时,爸爸经常和学校的一位伯伯,步行到十多里地的窑上去买烧制的花盆,挑回来用着种菊花。
他把不知哪里弄来的菊花干,剪成四五厘米左右的斜茬插在园子里,等长出新牙以后,把花盆套在上面,花苗从花盆底部的孔穿出来,长大后在花盆里填上土,花就在花盆里生根长大,直到开花。
那时候,菊花都是用来赏玩,还没见过用菊花祭祀先人的,那时物质匮乏,菊花至少不是随处可见,尤其名贵品种的菊花。
每年爸爸都会扦插各种菊花,了到秋季,菊花次第开放,满园生机,爸爸的很多同事,也都能享受到爸爸的慷慨相送。
爸爸妈妈的墓地,在苍松翠柏的八公山下,那里几年前就不让焚烧任何祭祀品,更不用说花炮,每次只能买上点鲜花寄托哀思,想把花插到泥土里都难,水泥封锁了四周的土地,只能见缝插针,成活的几率更是微乎其微,但我还是期望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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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过去,不知我年前插的菊花,它们是否生根发芽,或是“菊残犹有傲霜枝。”
亦或是:“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百花中。”
思念犹在,不能前行。清早出门,大街小巷的路边,别人家的窗后,到处都有焚烧后的痕迹,虽然已被清洁工清扫过。我无法容忍自己这样做,只能在心里默默为您们祈祷,相信善解人意的您们一定不会怪罪我。
我用我的方式祭奠您们。大院里的花开满了枝头,我拍下最美的樱花和牡丹,邀您们一起赏花,就如您们在世时手拉着手带您们赏花一样,感知到您们的存在,以期度过这个不平常的清明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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