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突然说,明年她要去新疆,和老公一起,带上女儿,一家人来个家庭游,说走就走的出行。
我们听了,呵呵一笑,又来一个“嘴炮”,也不知最强归谁?是那个想一出戏说一出,出出不一样的我,还是心血来潮,想了又想,终于鼓起勇气说了一出强,两个都是不会去做的,都是虚无缥缈的不可实现的梦想。
前年我说要回家养鸡鸭,下蛋卖钱,去年又想回家种菜,做一个农民,今年我想一个人提着桶和脸盆,到一个包吃包住的厂里,一个人生活。
三年前也有其他想法,自己也记不大清楚,目前依旧打着之前的工,还多了接娃送娃的任务,还有检查作业,监督学习,休息带娃放风,所有的空闲时间排的满满当当,唯一的自由是蹲厕所,也被女儿的夺命连环催给霸占,还给我规定时间,她上学要迟到了。
清醒状态下,我不属于我,属于老板和家人,想来想去,唯有睡着了,我就是我,可睡着后的我,还属于独处吗?真希望睡着后我依旧可以思考,可以学习,那样的我,终于有属于自己的清醒时间。
为了不让自己觉得自己不自由、不自在,我要把孩子和工作当做放松的对象,苦乐参半。思想里孩子们和工作总被我排除在外,可能就是觉得他们是压力是重担。
同事的梦想不易实现,她那负担责任重重的家庭,由不得她。我那看似简单容易的计划,其实也如镜中花一般,不换个方向永远也摘不到那朵属于我的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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