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间两只锅,一只放着爆鱼炸的油,一只放着醮着的料,油烟机,灶台上全是油渍。卫生间有水滴的声音,窗台上全是灰,我用挑剔的眼神寻找毛病。
正好闵猪问我:“地宝是不是可以用水清洗?
我立马吼道:“不可以,坏了算你的呀!”
闵猪回我:“多做多错,不做不错。”
我意识到口气不对,忙调侃道:“还是做点好,这样你就拥有一个温柔的老婆,否则老婆变成你妈那样,歇斯底里,三言不合就问侯你祖宗。”
闵猪听了笑笑,找牙刷清理地宝垃圾去了。
对外人我大多能杉杉有礼,但对至亲的人,母亲,闵猪,,闵宝,我言辞犀利,,冰冷的态度有吋伤害了他们,我却浑然不知。
母亲一人独居海门老家,孤独,牵挂,她总爱打电话,不挑吋间地打来,万一打来吋,我正在忙的话,我着急回她,好了,好了,等我有时间打给你。其实,我耐心倾听对她是最大的安慰,等母亲对我的话都唯唯诺诺,母亲真的老了。
闵猪一般双休回家,不在家的日子打我视频,我习惯的问话,有事?没事,挂电话,另一头闵猪顿时没了聊下去的兴趣。对某些事有分歧吋,我粗暴而简洁两个字,闭嘴。
闵宝外出读大学,能自己解决的问题不再找我,因为我宁愿他找百度,找同学,我的指责,这么简单,你不会?弱弱的自尊心经不起我的一再摧残。
在至亲的眼里,我是她的小毛头鹰(小女),我是他骄纵蛮横的妻子,我是他永远爱学习的母亲。他们认为好好说话的我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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