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保佑她,也保佑我,我们却依赖自己的智慧偏离了他的指引,20多年来两人生活中的无力感终究也是一种彼此更深的伤害。主爱我们吗?如爱着我们,为什么让我们彼此伤害? 我们偏离最初上帝造我们的样子,被圣灵指引,渐渐圣灵被骄傲侵蚀。可不到时间,谁又能参透上帝的旨意,到了时间你会惊叹主的智慧,赞美主的美意。
我滿有把握坚信走在主预设的道路上,不留神主已经在上一个路口左拐了。走出promise land的我,比主预定的道路我已经多跑出那么一段。文学有一个用处是帮我找到迷失的路标,可文学又是奢侈的,那么在我变得有钱之前就找到那份闲情逸致,已成为我生活的动力。我把称之为:“精神的奢侈”。
我喜欢花,人到中年愈发喜欢,花让我想起自己绽放的青春。曾经给初恋写过的几十份信,每封信像蝴蝶飞到千里外她的宿舍床前。蝴蝶后来死了,再也看不到蝴蝶飞落。如果说第一次婚姻是上帝refine一个内心傲娇的我,那么主请告诉我第一次恋爱是refine我和她的什么呢?答案就在自己回到初心找到上帝的爱里。
上个月回到北京,发财树叶子变黄了,心痛啊不甘心呀,我找到花盆底下没有洞口,水积的越来越多,树根泡烂了。 旁边的滴水观音不怕浇水长的很好,水分足了她鲜绿欲滴的样子才会早点来。有的人爱情是树,有的人爱情是莲。
上帝看到一个如石头般傲娇的我,于是就派来一个如水般温柔的她。上帝如此爱我,让她静静地流入我的内心。她,如水而水利万物,包括顽梗傲娇的我。她波澜不惊地包容着,轻轻磨着我的心里的顽梗。石的顽梗伤害了水的自尊,没有坚持到水乳交融的那一天。她成了冰。
但上帝比我更明白我,最需要磨去的东西是傲娇,耐心不是上帝派她来refine我的终极目的。我们进入世界的强磁场,强大引力下我变形了,变得令她陌生,令她心凉。渐渐水凉了,直到水冻成冰。冰和石头之间再也不能互相refine彼此了。
我其后的遭遇只能归因于上帝的震怒。上帝让另一个如“火”般女孩的燕走进我生活,我贪恋眼目欲望中的完美爱情,上帝满足我后,悄然将我置于一个黑暗的谷底,我备尝自尊心架在火上的煎熬。但主如此仁慈,纵然我还是顽梗却不会让我承担我不能担负的苦。我艰难地从谷底爬起,身心疲惫地瘫软在上帝怀里。
从山的谷底爬上山上积蓄的能量,如谷底的积水幻化成云降下甘露在她心里,终于帮助她摆脱挥之不去无力感。终于在20年后领悟到更深的伤害恰恰是没有察觉的伤害。领悟到上帝的美意:“他自己既然被试探而受苦,就能搭救被试探的人”-希伯来2-18
赞美主,如经上所说:“万事相互较力,让爱神的得益处,就是按他旨意受召的人”
—— 有一天我意外翻开她遗忘在我的《简爱》,拾起跌落的蝴蝶标本,泪水浸湿的翅膀竟然扑扑闪动,我托付蝴蝶写给远在千里的她:幸运的是我通过你认识了文学,可不幸的是我通过文学才读懂了你,那个令我魂牵梦系的初恋已沉淀为一生最惊艳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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