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象派交流方式终将淹没在上世纪六十年代鲜艳的红旗里。
海绵块儿居住的比奇堡在拆迁中丢了一块儿窗玻璃。
生气是魔鬼,冷静是天使,我有罪是永恒。
长芽土豆发青。
青蛙发蓝。
你是狗。
我是脱氧核糖核酸。
你是春光潋滟西湖柳。
我是伐木工。
你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我有电疗治网瘾。
湖心亭看撒盐。
承天寺看光头。
我的语言尚且不需要通过其他方式来表达。
肢体语言可能是进化未完善。
你是化身孤岛的鲸。
我是捕虫网。
你的身体躺在十字路口。
上面盖了一块印着你的名字的红布。
我开始哭泣,我想掀开红布。
我看见我拿着印着别人名字的书稿。
你坐了起来,开始冲咖啡。
你的胸口别着一块儿十字铁。
十字铁掉到了地下水道里。
蜻蜓嗡嗡的绕着我转。
他们想要我身旁的亮红色脚踏车。
太不讲理了。
人鱼公主拿着刀犹豫不决。
最后一颗星星马上就要消逝。
王子得肥胖症。
吃水藻变成人鱼。
太阳匆匆寻找水藻。
人鱼公主变成了泡沫。
又像沙子似的堆了起来。
羊皮纸背面写着满溢的爱。
头发丝燃烧的味道像柠檬水。
蝴蝶鳞片能瞎掉你的眼睛。
文竹的部分被阳光烤焦。
君子兰喜欢靠着暖气。
木瓜不会给你琼瑶。
海棠果味道酸甜。
忘忧草忘爱你。
三点钟。
输入法说现在三点一线。
我爱我自己。
我爱我自己。
我爱我自己。
我爱我自己。
我爱我自己。
我爱我自己。
我爱我自己。
输入法终于记住了。
其实我爱咸豆腐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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