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水浒传》杂感：第91回 张顺夜伏金山寺 宋江智取润州城

这一回一开头就说——

话说这九千三百里扬子大江，远接三江，却是汉阳江、浔阳江、扬子江。从四川直至大海，中间通着多少去处，以此呼为万里长江。

可见长江（至少是长江的一部分）在古代成为扬子江（这个在英语里也有痕迹，长江英语是the Yangtze River）。最后说“以此呼为万里长江”，会不会“长”一开始只是个形容词，形容这条江很长，逐渐才成为专有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