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九的手蜷缩深袖里,
胆怯地吟诵。
慵懒的日头艰难的破晓了,
脸色被夜寒冻得彤红。
酽霜似雪,
口气如蒸;
微风尖利扎着冰凉的腮帮子,
雕塑乡路上凄苦的风情。
节来没商量,
也许知道忙碌的身影对它无动于衷。
也可能生活麻木了感应的神经,
正经历比它还要寒冷。
霜敷的须眉粘贴着倔强,
躬背的责任催促着无奈的日夜兼程。
意识中只看到年关将至,
关隘口家人期待的眼睛。
仅存的温暖滞留正午,
却无法眷顾朝夕往返的戴月披星。
数九的教条就是冻懒人,饿馋人,
舍不得让可怜的顶梁柱;
伤寒得病。
暖冬正适合躁动的劳碌,
严寒尚未启程。
盘算着挣回欠年薄收的亏空,
再挣些过年的无债一身轻。
争取一下加班加点,
见了孙男嫡女能笑的从容。
听说多处场地被勒令冬季停工,
虽苦累日夜苟且的心犹谢万幸。
外出打工的回来了,
归来安心了冬眠的温梦。
花甲年纪依执着“另类”的辛苦,
默默地挑亮数九迟到的黎明……
一九二九不出手,
却阻挡不了顶风冒雪的出工。
三九四九冰上走,
依未见可怜的身影与我们同行。
五九六九沿河看柳,
年节的鞭炮诉说着幸福的内容。
终于让笑脸先于春天开放,
让褶子脸沐浴了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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