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张老师和我结下误会后,我总是心里有些不畅,对张老师也总不免带有一些个人情绪。好像那个时候的我们都是这样,一点点小事总能被放大很多倍,敏感的情绪又只能自己生吞。
张老师是物理老师,喜欢带着“小蜜蜂”讲课,在本就烦闷的夏天,我越发的心浮气躁,听不进课,下意识得躲避和张老师的眼神碰撞,值得庆幸的是,张老师也会刻意避开点我的名字,就这么识趣地井水不犯河水。不幸的是,我的物理成绩一天不如一天,讨厌老师带来的下场是听不进课,作业不会,考试失利,然后,周而复始,恶性循环。
少年时候的死局容易作茧自缚,长大后离远一点看就会发现,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所以,大人们常常挂在嘴边的,看开一点,想开一点,也未免没有丝毫道理可言。
真的是到了最酷热的时节,窗外蝉鸣,西晒都是最常有的事情。坐在窗边的同学已经把窗户玻璃蒙上了一层层报纸,整个教室就像被拉上窗帘的封闭罐头。今天下午的微机课,张老师过来宣告占用,班级顿时发出了成片的“啊”和抱怨。
我倒是无所谓,因为两军僵持实在没有意思,后期的我选择了自娱自乐,看桌上的夏虫慢慢爬行,倒头睡觉,倒也乐个自在潇洒。只是今天张老师好像心情不好,突然提高了嗓门:“你们以为我闲的没事想给你们上课?!我又不是班主任,你们不想学统统收拾书包滚蛋!”班上的牢骚顿时烟消云散,好像从没现过身。
本来想真寐的我,因为这句话中话竖起了耳朵,隐隐感觉不妙。她见机下手:“今天下午不上课了,我嗓子干的不行,课代表上来抄题在黑板上你们在下面做”,继而乘胜追击:“尹月,王宇航,孙庆怡,你们三个上来黑板上写。”内心遭受一万点暴击的我接收到同学们向我投来的或同情或无奈的表情,一步步缓缓走向了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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