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家里整理电脑,看到曾经在师大上学时,史记课老师帮我改过的一篇文章的照片。文章的底稿已经找不到了,但留下了这两张照片。
后来这篇文章发表在《人物传记》杂志上。
教我们台湾文学的老教授,教了一辈子课,在职称上只是副教授,但她依然十分认真地为我们上好每一节课。特别是讲白先勇,吸引了许多外系、甚至外校的同学来听课。
上训诂学课,先生问我们有没有想跳楼的感觉?我们回答说,先生我们排着队一起去跳吧。
训诂学是研究中国传统古书中词义的学科,是中国传统的语文学——小学的一个分支。先生说,他当年学习这门课程时,大家都说想跳楼了。这门课程实在是太枯燥了,每篇课文都是没有标点的。先生给一篇课文,要求我们先自己预习,点标点,再翻译。
每次上训诂学课,我提前将先生要讲的课文抄在横格本上,每行字中间空上四行,一行我自己在预习课文时,自己先点标点和翻译课文;一行是上课时记录先生对重点字词的解释;一行是先生翻译的内容。再有一行是空行,这样会清晰些。
最后考试时,除了考一些训诂学的基础理论知识,最后一题考了《鞌之战》中的一段,点标点加翻译。好在《鞌之战》的故事事先读过。终于不用跳楼了。
上现代文学课是一种享受,先生经常会用一部电影作为开场,所以很吸引人。教我们现代文学课的刘教授,后来担任了文学院的院长。
在我毕业前夕,班里有一个保研和名额,刘教授希望我读他的研究生,研究方向是现代文学中的宗教。我那时对宗教没有一点兴趣,我想读“文学与传媒”,这是师大文学系刚刚分出去的艺术系的一个分支,也是当时最火的专业,我希望刘教授能帮我推荐。可惜让刘教授不高兴了。当然最后是鸡飞蛋打。很多年后,我才明白自己有点不识相。
再有就是上外国文学课,印象最深的是先生讲高尔基的《伊则吉尔老婆子》。
可惜,当年的上课笔记没有留下来。曾经留了很久,但几次搬家,现在找不到了。
在师大上学的日子也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很感谢在师大读书时遇到的各位老师,师大向来以治学严谨著称,先生们都很认真,或许这也是我后来在工作中形成认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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