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的简书十大优秀作者里面,原本是没有计划写他的。他呢,厚着脸皮毛遂自荐,又贿赂我二十大洋,看在钱的份上,我也就勉为其难吧。
这个人写文有点儿不靠谱,你说他能写吧?还真没有几篇拿得出手的。你说他不能写吧?偶尔也能蹦出来一两篇好文章。
这一点跟我倒是挺像,我记得之前有人说,你写得文章全是口水文,就像头条首页推荐的一样。这话说得有些道理,不,是非常有道理。
毕竟,我也在头条混过几个月,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呢?
但是偶尔呢,也能有一两篇还说得过去的,有人就说,你好好写你的文不行吗?一天到晚就知道得瑟。
我也想好好写文,可不得瑟不行啊,写得文章都没人看!我的家门,我的老哥哥三峡孬张,正儿巴经的老作家,文章那是写得相当得好,字里行间,很有沈老沈从文的范。
“看见没有?船过新滩不叫“过”,而是叫“打”或者“绞”。打滩的过程是一场战役行动,是有着失败心理准备的紧急冲锋,无论上行上行,船老大必在新滩过夜,必在烟花柳巷酒足饭饱且与青滩(新滩)的姐儿耳膑厮磨后方肯离去。
缘由极简单,船老大此去不知是否还能归来,悲到极处之放纵行为是不会有人指责的,何况,川江跑船一跑便是几个月,他们不去光顾新滩姐儿的暖帐软床,或者说新滩姐儿很少闻到船老大身上的汗臭味,彼此的麻烦那可就大了.”
摘自老哥新作篇名太长,想看的直接跳转即可!
可惜也是叫好不叫座,不知道是不想应酬,还是不擅应酬,一直门庭冷落,都想黯然离开简书了。
再看看我写得那些口水文,阅读量都还过得去。无他,爱得瑟而已。等到哪一天我得瑟出名了,我就老老实实码字,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四十多岁的人啦,还整天得瑟这个人跟我不同的是,行事比较低调,属于闷骚型的男人。他的文章,自然也是乏人问津,只能聊以自慰。
他是谁呢?他就是那个在我笔下好色成性,被人追杀的喘不过气来的水岸幽兰。
“水岸没有出去,但却有人进来。
是个女人。
绝色的女人。
准确的说,应该是穿的很少的绝色女人!
她只披着一层粉色的薄纱,修长白皙的大腿若隐若现,平坦的小腹没有一点赘肉,高耸的山峰仿佛要破纱而出。
水岸见过无数个女人,却从未见过如此诱惑的女人。
她是谁?又是怎么进来的?
水岸不想问,也不愿去问。
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就像欣赏一件惊世的作品。
“你,就是轻功独步天下的水岸?”女人终于开口啦!
“我的床上功夫,也是举世无双!”
水岸的眼睛,一直没离开女人的制高点!
“我倒想领教一番”女人媚笑,伸手去拉腰间的衣带!
水岸听见了自己的喉咙里,发出了咕哝声!
春光乍泄,寒光闪闪!
说时迟,那时快,水岸以不可想象的速度避开了女人发出的一把寒芒针!
可怜那两个波斯女人,瞬间成了刺猬!
破空声……
破窗声……
穿窗而出的水岸还未落地,身后破空声又至!
卧槽,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水岸出道几十年,从未像今日如此狼狈!
一路狂奔,如影随形,这样下去,不被杀死,也会累死!”摘自鄙作抗疫奇侠传系列。
广州小蛮腰
他的文章,我看过不少,称得上佳作的,也就是西天取经和花心。本来想摘录一段,这家伙设置了禁止转载,复制不了,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这也是简书十大优秀作者里面,唯一名不正言不顺的一位,写完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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