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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xin仰从小时候踢到了坟边的石头说起……

我的xin仰从小时候踢到了坟边的石头说起……

作者: 筵妈小鹿 | 来源:发表于2021-05-15 08:56 被阅读0次
    童年经历与儿时的xin仰

    1983年农历正月,一个女婴出生在东北一个平凡的农民家庭,因为她是家族里的头生的孩子,又因为渐渐长大后(两三岁)就表现出美丽聪明,所以备受宠爱,以至于家族里后面出生的男孩子都没有她这样的待遇,这个孩子就是我。

    我记忆中的童年是非常快乐的,整天和小伙伴撒欢儿的乱跑,在河里捞鱼,玩泥巴,到山上采蕨菜,采野果,放鹅子。我虽然是女孩,但是个性很像男孩,很调皮,调皮过度了就显得有点坏。我清楚的记得我曾经把村里路上的牛粪用铁锹扔到了露天的井里,和小孩子打架,扔石头的时候把一个小朋友的脸弄出血了,还趁邻居不在家的时候,从窗口跳到她们家里,把她家柜子里的衣服抖落一地然后跑掉了……现在当我回头看自己那么小的时候,就深刻的体会到“罪”的根深蒂固,人生来就是有罪的。

    渐渐的到了上小学的年龄,学校离家有三里多路,我都是一个人或者和伙伴们走路上学,学校附近有好几座土坟,每次路过那里我都走的很快,或者是快速跑过去。但是有一次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提议和我一起的一个女同学,一起向坟墓里的人跪拜,后来我们真的这么做了。看来“宗jiao性”这个东西人生来就有,只可惜有时候拜错了对象。

    我们女孩子在一起玩玩就会起高调儿,今天和这个好,明天就翻脸不和她玩儿了,有一次我记得非常清楚,我们本来一起玩儿的,闹了矛盾,分成了两伙儿,和我一伙的,我提议放学后我们藏在坟后吓唬另一伙儿人。后来有没有那么做我记不清楚了,但是至今我仍然清楚的记得,那件事情之后,我妈到处给我“看病”,说我的嗓子里有东西,我不觉得自己有病,因为不痛也不痒,完全不影响生活,但是家人都说我嗓子里有东西,其他人却不会这样。我记得我妈到处打听怎么给我看病,后来有一个人给出了病因:踢到坟边的石头了。

    然后我妈听信了别人的话尝试了很多方法,现在看来用基du教的话概括就是:拜偶像。她用的那些方法都与拜偶像有关。现在有时候我会开玩笑的说:我妈xin仰基础很好,因为别人说什么都信所以这个特点也让她信耶su变得格外容易,还好这一次信对了。

    我妈除了因为我的嗓子很困扰她,还有一个让她苦不堪言,让我和弟弟也很无奈的就是她的风湿病,得这个病她受苦,我们则受累,我记得我们姐弟两常常要给她捶肩膀。

    直到有一次我们搬了家,邻居刚信耶su,所以很热心的向我妈介绍耶su如何改变了她,我妈因为xin仰基础好,所以就决定跟着去教会看看,当时我爸批准她只许去一周。她去教hui的时候都会带着我和弟弟,我第一次去就发现教hui的人很热心,有爱心,而且我喜欢和大家一起唱赞美诗。我妈则一发不可收拾,仿佛发现了宝,我爸给她设置的期限根本挡不住她。我妈信主没多久,我发现她简直像变了一个人,每天早上醒来唱赞美诗,农活很多,从早忙到晚,但感觉她好像是机器一样,都不知道累,晚上很晚了还坚持听福yin节目(良友电台),她最大的变化是充满力量和喜乐。

    我和我妈信zhu了一年之后,有一天我忽然问她“我们是因为什么信zhu的?”她说:“是因为病啊。”我又问“那我们的病呢?”这个时候我们忽然发现她的风湿和我的嗓子什么时候好的,我们完全不记得了。

    说起来我也是第四代基du徒,但是算法顺序有些不同,我妈最先信的,然后是我,我妈又传福yin给我姥姥,她信了,我妈妈、姥姥又把福yin分享给我太姥,她也信了,所以我这个第四代基du徒是这样来的

    xin仰的种子先是在我妈这里生根发芽,然后我们家族里很多人(十六七个人)相继信zhu,我爷爷奶奶是妈妈为他们祷gao了20多年后信zhu的,我爸爸则是在我妈信zhu大概30年左右信主的,看到上di拯救的恩典在我们家族中流淌。

    现在每每想起我的妈妈,我最最感恩的就是上di让这样一位敬虔的女子成为我的妈妈,她没有给我金银财宝,没有给我存留什么产业,但是她却把最宝贵的xin仰带给我。

    她信zhu的时候就带着我,每次做礼bai也带着我,教导我好好听道,每次聚会结束我们彼此都会分享今天的听道心得,这个习惯到现在仍然影响着我和我的家庭。我小时候去教hui的时候,其他同龄小孩子基本都不去教hui,而我却和大人一样专心听道,反复思想,后来有阿姨对我妈妈说:“从小把孩子带到shen面前何等重要,这方面你做的很好!”妈妈也教导我遇到任何事情要向yesu祷告,“zhu啊救我,zhu啊,与我同在”是我印象最深的dao告也是我记忆中的第一个dao告。

    我很感恩,当我和妈妈一起信耶su的时候,妈妈的xin仰就成为了我的xin仰,我就与妈妈信靠的这位耶su建立了一对一的关系。现在回忆起来还有很多xin仰的片段在我的脑海深处。

    大概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有一个冬天的夜晚,爸爸在外打麻将,妈妈去教会聚会,我一个人在家,外面天寒地冻,北风呼啸,还时不时有牲畜踩在雪地上的声音,我非常害怕,我想起了妈妈的话就开始dao告,求zhu与我同在,在夜里我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梦,里面出现了巫婆,平时我是一觉醒来就会吧所有梦都忘的一干二净的,但是那个三十年前的梦我到现在还依稀记得,我记得更清楚的是我一直在呼求“主啊,救我,主啊,与我同在……”那是我第一次迫切的呼求耶su的名,渐渐的什么时候我睡着了我不记得了,只记得一直在呼求。

    有一次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流鼻血,流了很久也无法止住,后来在外面干活的妈妈知道了,抱着我表示她很亏欠我,因为总是忙里忙外,忽略了我,她开始为我dao告,我流泪了,一方面感受到妈妈的爱,一方面想到了耶su基du的宝血为我流出……

    现在回想起来,发现一个孩子确确实实可以信靠耶su,孩子的心灵很单纯,很宝贵,很受教,千万不要忽略一个孩子灵魂的需要。主耶su都说“让小孩子到我这里来”,我们有什么理由把小孩子推开呢?因为自己小时候xin仰的经历,现在我特别看重从小就建立孩子的xin仰,从小就早早的让孩子认识耶su,与耶su建立一对一的关系。

    xin仰中的三个重要转折:
    初中失恋、高考失败、大学团契

    初中失恋

    虽然在我小时候就有很多xin仰的经历,但是我并没有重生得救,也没有人教导我要持续的读经dao告,过有规律的灵修生活。因为没有坚实的xin仰根基,加上个性因素,我的xin仰很“情绪化”,看重感觉与体验,很飘忽不定。

    初中的时候,大概16岁左右,我早恋了,那个时候我们镇也没有听说过谁早恋,我应该是第一人。虽然那个时候谈恋爱很单纯,甚至手都没怎么牵过,但是还是惹的满城风雨。后来我失恋了,因为我恋爱的对象喜欢上了另一个和我个性完全不同的女孩,我当时几乎悲痛欲绝,但是就在我伤心失望之际,我脑子里忽然想到了:我不是信耶su的,那么我信的耶su被我忘到哪里去了?这个时候我才恍然大悟,想起了我儿时所信靠的shen,我开始dao告,好多年来我第一次dao告,很奇妙的是:我dao告完,竟然感觉自己的伤口痊愈了,这个经历让当时的我非常费解。

    现在想想都是shen的恩典,后来我越来越清楚的知道:我失恋这件事完全是shen的介入,我陷进去出不来,是shen用这样的方式强行拉我出来,让我醒悟,他拉我出来的同时也医治了我的伤痛。

    失恋也是我xin仰的一道分水岭,把我再次推向上di,原本我是很有光环的学生,从小学到初中,是老师的宠儿,街坊邻居经常夸赞,自从知道我早恋了,我的世界就变得暗淡无光,老师冷眼看我,忽视我,同学远离我,议论我,失恋之后家人不理解我,在我的伤口上撒盐……

    多少个寒冷的冬夜,在零下30度的夜里,我上完晚自习从学校回来,推着车胎被男同学放了气的自行车,好几公里的路,一步步的走回来。那个时候我好自怜,觉得全世界没有人可以理解我,我常常是到了家之后,坐在白雪皑皑的地上,仰望星空流泪dao告,那个时候的经历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包括我的妈妈。只有主ye稣,成为我最深的依靠和帮助,因为他的同在,我不觉得孤单,他是我唯一的安慰。

    现在回想起那段经历,我仍然很感恩,虽然早恋是年少懵懂的我错误的选择,但是这是zhu所许可的创伤,他撕裂他也缠裹,他拆毁他也建造。我原本的骄傲彻底被粉碎,让我低到尘埃里,好几年的时间我一直觉得我就是那一抹灰色,坐在角落里默默的就好,这和以前的我反差是多么的大。我感受的到上di正在用刀修剪我的生命,让我经历破碎,在破碎中更加靠近他,重整我的xin仰。那段时间我xin仰的反思是非常深刻的。

    我本以为我的生命会一直暗淡无光,但是没有想到几年后上di重新把我放置在一个可以被看得见的位置,发挥他要我发挥的影响,我也越发清楚,上di造我,不是要把我放在一个隐藏的角落里,到哪里他都给我预备了禾场,让我发挥价值。

    高考失败

    我的高中应该算是我们那个县最差的高中,因为就在家门口,父母也从未考虑过让我去更好的高中,所以顺理成章的初中毕业后,直接就进入这所高中,我们镇上大多数学生都是如此。

    早就听说这所高中差,没有名师,学生没有学习的,在这所学校的学生大多数都是得过且过。我也不比别人更高明或更有远见,所以也基本是在学校混日子。

    我的高中生活可以说是风风火火,色彩缤纷。在学校里很会找乐子,没有任何学业压力。

    只有部分我感兴趣的课我会听,其他我觉得无关紧要的课我基本会像其他同学一样,要么睡觉,要么把书本叠的老高,挡住老师的视线,在下面做自己的事情。有一次在英语课上因为我点蜡烛,把试卷点着火了,当我用脚用力的想把试卷的火熄灭的时候,引来全班人的注意,我觉得很尴尬,赶紧把头埋在书桌里,英语老师笑笑没说什么。

    晚自习我很不想去上,常常变着法儿骗老师说我生病了,有一次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了,就对老师我:老师,我眼睛睁不开,今晚可以回家休息不上晚自习了吗?老师很关切的说:“不要紧吧,赶紧回去休息吧!”后来我暗暗得意,心里想:老师真好骗,又一次请假成功,眼睛睁不开不就是想睡觉嘛,哈哈哈

    现在回过头来想想,我的基du徒xin仰还是非常浅薄,虽然我是信ye稣的,但是我的xin仰并没有带给我观念与行为上的改变,我的信仰仅仅停留在有需要向shen dao告,求他帮助我,解决我的问题。多少人因为ji督徒没有好的行为,拦阻了他们信耶su,真是求zhu怜悯。

    在高中我的确没有花多大力气学习,迎战高考,但是自认为学习成绩还行,除了数学差点(很少及格)物理化学差点,文科还是很有把握的。我觉得考一所普通的大学还是有可能的,但是没有想到高考成绩出来后我惊呆了,比我任何一次考试成绩都低。我的爸爸非常非常生气,如果我平时安静一点低调一点他还不至于那么生气,就是因为我平时太张扬,风风火火的,到头来高考成绩那么低,他觉得我是得瑟大劲儿了。

    高考给我的打击不小,仿佛重重的的扇了我一巴掌,让我清醒过来,回顾高中三年,我觉得自己挺可笑的,浪费了很多时间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我的班主任老师给过我一个评论:人很聪明,但是很浮,不落地。我觉得他说的一针见血,这的确是我的问题。

    高考的失败让我有很多生命的反思,时常在上di面前流泪悔改,有的时候人就是需要经历一些挫折,才能更深刻的认识自己,认识自己往往是改变的开始。

    后来爸爸妈妈决定让我到县城最好的一所重点高中复读,复读的一年里我学习很认真,更重要的是我的属灵生命有很大成长,学校附近有个jiao堂,我每天中午和晚上基本都会去dao告,还带了一个同学信zhu,她是我传fu音所结的第一个果子。在复读那一年里我的生命经历也很多,让我越发知道shen的慈爱、信实。

    高考填写志愿的时候,我最开始没有打算填报专科学校,我心目中的本科院校填写完了待着实在无聊,一个同学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专科你也可以填几个,就因为这句话,我在专业院校列表里翻来翻去,只看到一个我感兴趣的“浙江广播电视高等专科学校”,与播音有关,在我心中总比什么粮油、铁路类院校好。

    高考成绩出来后,我的分数线比我填报的第一志愿高出二三十分,我以为肯定进那所学校,没想到其他同学都陆续拿到了通知书,我的迟迟没来。又过了半个月时间,我被浙江广播电视高等专科录取,也就是现在的浙江传媒学院。我挺费解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进这所专科学校,我的分数线是可以进我填报的那个本科院校的呀,一个教会阿姨说了一句话:上di肯定有美意。虽然我不知道上di有什么美意(在我上大学第一年我都不知道他的美意是什么)但是这句话安慰了我。

    大学进入团契

    2003年9月10号左右,爸爸带着我踏上了驶往杭州的火车,那是我第一次出省,第一次去南方,第一次离家,一路上我不知道哭了多少次,火车上哭,学校大巴上哭,学校食堂里哭,宿舍里还是哭,对家的思念仿佛要撕裂我的心肠,我前所未有的孤单无助,那个时候我觉得,我所信的上di在东北,没有和我一起来杭州。

    我来学校的第一天就到学校边上的村子问有没有基du教hui,村民说没有,当时我很沮丧,觉得自己在杭州仿佛被扔到了一个孤岛,举目无亲。那个时候每天最大的盼望就是给家里打电话,打电话的时候哭,挂了电话更是孤单绝望,后来妈妈常常给我写信,用xin仰的话语鼓励我,安慰我,成为我大学初期落寞惆怅生活中的一束光。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终于渐渐的适应了一个人离家的大学生活。等我完全适应后,开始了另一个状态的我,大学的生活很悠闲,有的是时间,在大学里真正学习的人非常少,因为学习的劲头与热情早就在初高中时期被压榨净尽了,好不容易熬到大学谁还学习?

    在大学里有些人乐此不疲的参加各种社团,有些人轰轰烈烈的谈恋爱,我则疯狂见网友(纯属交朋友范畴,与谈恋爱无半点关系)一学期见了20几个网友,感觉挺新鲜的,大多数见面的网友看起来都挺实在,当然我也被骗过,被一个网友骗走了几百块钱,一本圣jing和葛培理的一本《人啊,你往何处去》,这个故事太有情节了,太戏剧化了,以后我或许可以单独写一篇。希望我送给他的圣jing和《人啊,你往何处去》也能够戏剧化的影响到他。

    “网友风云史”给我的大学生活增添了很多色彩,但是仍然让我觉得空虚,找不到xin仰团体让我没有归属感,大学的松散环境让我对自己的xin仰也很松散,我又回到了从前的我行我素,不读经不dao告,离上di很远。

    但是上di没有放弃我,在我处于灵性的麻木状态无法自拔,无力前行的时候,他又一次主动介入我的生活。新生军训的时候,游戏环节一个同学被罚唱歌,她唱起了《yesu爱我》,我当时又惊讶又惊喜,惊讶的是这个同学这么有勇气,竟然敢当着几十名学生的面唱xin仰的歌曲,惊喜的是她竟然也是基du徒,我忽然觉得自己没那么孤单了。

    后来我主动和她交流,告诉她我也是jidu徒,她也很开心,再后来我透过她第一次听说大学生团契,出于好奇,我和她去了,至今回想起来我的印象仍然很深刻,南方人很有礼貌,温文尔雅,在团契更是这样,大家在一起很和谐。东北鹿来了之后,带来了不一样的风格,用他们的话说就是很有活力。

    第一次参加daogao会后,我就被邀请做结束daogao,现在我觉得是带领弟兄用这种方式“测试”新来人员的属灵生命,当时我的心怦怦跳,可以说毫无准备并且是吓了一跳,我以为带dao告这种事情只有教会牧者才能做,怎么在这里随便叫一个人就可以带dao告?那是我信zhu十几年来第一次在公众场合dao告,我dao告了什么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带领弟兄说“你的dao告很真实。”我当时心里还想“难道你们dao告很虚假吗?”后来真实一直成为别人给我的一个标签,包括现在也是。

    参加了一次dao告会之后,带我去的那个同学吓的不想再去了,怕被叫到dao告,而我则很期待再一次被叫到。

    找到团契之后,我的生命开始了一个春天,在团契接受了很多扎实的属灵生命建造的学习,每年会参加好几次培训,遇见了很多生命成熟丰盛的牧者,也参加了查经讲道的学习,积极的装备,积极的参与团契各种服侍(带诗歌、带查经、讲道、带小组)

    委身大学团契后,我越发清楚上di为什么带我来杭州,果然像老家教会那个阿姨说的,上di有美意。他的美意后来我清楚了,让我接受真理的装备,在服侍中更深的依靠他,经历他。还为我预备了将来和我一起生活,一起承受生命之恩的那一位弟兄,也就是兰先生。

    我的生命仿佛被激活了,学习并服侍让我的生命朝气蓬勃,刚强有力。多少个冬日的清晨我在宿舍里dao告,下午两个班级的大课结束后,我一个人在空旷的教室里读jing,晚上带领学校的小组聚会,为了一篇查经预备把经文读上几十遍,一有时间就dao 告,认真准备讲章,在听道中时常觉得扎心,被光照,痛哭悔改,在家乡jiao 会讲道,经历shen的同在,讲出来的道很多年长的叔叔阿姨给我反馈说很有得着,甚至过了几年时间还有人记得我讲道的内容……

    虽然我知道自己的生命还是幼稚、浅薄,个性很不成熟,但是上di看到我一颗单纯寻求的心,所以他仍然可以使用我,并且拖住我的服侍,在参与服侍的过程中,我的生命不断被坚固。大学期间是我xin仰历程里最黄金的时光,无忧无虑,无牵无挂,信靠的心单纯,宝贵。

    真的非常感谢上di带领我进入大学团契生活,让我少走了很多弯路,与一群年轻的弟兄姊妹们在爱中被塑造,被雕琢,在服侍中经历成长。

    如今我已是三个孩子的妈妈,回想我xin仰的历程时,我的记忆仍然会在大学团契时期停留很久,每次经历到生命长时间的停滞不前,我也时常会想到大学时期的追求、火热,当我dao告说“主啊,让我回到那起初的爱,让我对你忠贞专一”的时候,我脑海中会闪现大学团契时一幅又一幅我单纯信靠上di的画面……

    我的xin仰见证就要收尾了,从儿时xin仰的启蒙到初中、高中、大学三个阶段,每一个阶段都有上di带领的重点,我清楚的看到上di的手在编织我的故事,不管剧情怎样,我都觉得是独特的,别具匠心的。这期间有痛苦迷茫,有疑惑不解,有欢笑喜悦,因为这一切都在上di的手中,所以每个经历都有价值。

    我xin仰的见证就要收尾了,但是我xin仰的生活却不会终结,我仍然在经历这位真实永活的上di,在他为我设定的乐章中继续唱着爱与救赎xin仰之歌……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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