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小时候读书,爸爸给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要努力读书,才能走出去。那时候在农村好像每个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考读书有出息,这些信息都在反应着父母希望子女进步,不要固守这一亩三分地。读书出来后,在工作岗位上,发挥自己所学到的才能,一步一步的从理论变成实践,慢慢的得到领导的认可,甚至得到公司的认可,有的人放弃老家的一眼望到头的清闲工作,再苦再累也要留在北上广这样打的城市奋斗,这种种的现象都在说明一个道理,大家都想进步。
我们作为人类中的一员每天都在想着如何努力使自己进步,更别说国家想进步,要说到哪个国家发展最快也就是进步最快的国家之一,不得不说的就是日本。
早期有过很多中国的名人到过日本求学,这些人中有郭沫若、郁达夫、萧红等等还有一些说不上名号的,即使在中日交恶的那段时期,在日本学习过的人都会异口同声地强调日本人的学习精神、认真精神值得中国人学习,并认为这是日本名族能够强盛起来的原因。
在孙歌的《求错集》中,带领我们走入不一样的日本文化,和一个不断进步的国家,我们可以看到日本的文化的发展和文学史的进步。孙歌是东京都立大学政治学博士,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特聘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专业为日本政治思想史。
一,文学
一部文学作品是否有用,是在它与社会的关系中确定的,换言之,作品是否有用,就看它是否深刻的表现了社会科学其它范畴的研究对象。例如,表面上我们通过作品看到了搞笑、人物的一些肤浅特征,如果深入的可以从作品中看到道德形态、历史现象、文化特征、心理素质。
以鲁迅的作品为例,他的小说却几乎不流露所表达的那种道德义愤与教诲的热情,《孔乙己》《阿Q正传》等都使用了描述性反语,而且对心理刻画表现出更大兴趣,从而大量运用性格反语,即情境性反语的主要手段。
比如雨果的《悲惨世界》所引起的对于犯人刑满释放后安置问题的社会关注,都是公认的事实;《菊花与剑》是一部研究日本民族文化的论点;《鲁滨逊漂流记》以平易的散文口语代替了中世纪修辞学所要求的繁文缛节,这既是作品的一个变化,又暗含这时代的更替;卡夫卡《变形记》所采用的耸人听闻的荒诞派手法,实在是表现现代人孤独与恐惧的最有力的艺术手段。
二,女性
众所周知在日本,女性的地位是很低下的,在西方国家女权主义者要说到伍尔芙,在这女权意义上,伍尔芙提出了她著名的“两性同体说”:在我们之中每个人都有两个力量支配一切,一个男性的力量,一个女性的力量,在男人的脑子里男性胜过女性,在女性的脑子里女性胜过男性。最正常、最适意的境况就是这两个力量在一起和谐地生活。伍尔芙的女权主义开山之作《一间自己的屋子》所说的正是这个道理。
但是在日本文坛中,孙歌在《求错集》中给我们介绍了向田邦子,她曾写下近千部电视剧和十余部小说、随笔,她造就了一大批向田迷。向田的小说充分体现了在一个没有崇高、没有英雄因而也无悲剧可言的平庸的世界里,普通现代人徒劳的挣扎。她的笔下都是市井庶民。
向田邦子在《日本的女人》一文中,向田把西方女性与日本女性在饭店点菜是的态度做了鲜明的对照,西方女性在饭店就餐时,如果服务员上错菜了,就会把盘子退给服务员,拒绝道:“这不是我点的菜”;可是日本女人却使减少店员的忙碌而放弃了自己的这样拒绝的权利,理由是:“吵闹起来多丢人”。这这里就可以归纳出日本女性的生活态度。
孙歌在《求错集》中还说了很多关于日本的生活和发展,并说道自己在日本求学所遇到的种种现象,从这本书中我们可以看到,没有对日本的不满,没有对日本的批评,只有着对日本的赞叹和对日本人的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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