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戴上了围巾与手套
瑟瑟发抖的站在风口里
天冷了
凝固了我的血液
可我的思想
却在奔流不息
就像家乡的穆棱河一样——
潜在冰层之下的流淌
我总是错误的认为
天寒地冻那是北方的"专利"
如今烟雨蒙蒙的江南
冷的却是如见了北方
我把想念写满了脸颊两边
又把思念刻在了骨髓之上
光秃秃的梧桐树
叶子飞落在冰冷的路上
那里是它的归宿吗
它最终会去哪里呢
杏黄色的银杏叶
漂漂洒洒
好不美丽
原来它们的存在
都有一个美丽的错误
又是一个错误的美丽!
我不属于这里
过客终究是过客
原来我和北方
只是一张高铁票
一张飞机票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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