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胡笙腾,出生时候太安静了一点哭声都没有,父母就替我起了这个名字,希望我生机勃勃热气腾腾,不要给他们添麻烦。这是我希望活出的样子,但实际活出的样子却是——生疼。太疼了,我人生的前面二十五年都可以用疼痛来形容,唯一的止痛药是他。他叫恭全夕,恭敬的安全的充满希望的,一如他给我的感觉。我在二十七岁那年遇到他,那年他正好三十,已经是一家小有名气的文化公司的老板,同时还经营着一间不大不小的心理咨询室。如果故事仅仅是从那年冬天才开始,那就不足以称之为故事。三十年,这才是我们故事序曲的时长。在那之前,这个宇宙里没有我们,它按照一定的轨迹运行着,但没有人知道,它正朝着无序的方向偏离;在这之后,才是我人生真正的开始,我总算意识到,即便渺小如我,是一颗毫不起眼的螺丝钉,当我找到我的齿轮,当我找到我的宇宙,尘埃也就变成了光物质本身,反射出的是巨大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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