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的边界与辅助
云野
高考后,一教育人士传来消息其小孩超常发挥;问及考生,考生心情平和,看来心理素质过硬挺重要。想起范进中举失常,人生过于悲喜又何必呢?
不过回顾自身的七上八下,勉强过了“独木桥”,成绩不太理想,还扬言要重考;班主任说既然有本科读,就去啦。其时,接受院士们联名公开信的鼓舞,早早附加报了师范,那时候少有男生愿意选择师范,都说怕没书读,或家庭过于困难的人,才选择的。其实,也有一批批优秀的中师生、高中毕业生,尽快就业,充实教育队伍;也有地方附加挽留条件,毕业后五年内离开教育业,需要赔款云云;对于此情,有时觉得难以理解,做“孩子王”有那么不堪吗?

得真正在教育界里待着,确实“哭笑不得”;流花中学一师姐那样的“待遇”,让我也感觉到翻了车——师姐说,学生测验一般三、四十分,崩溃啊!师姐是排球好手,看着她脸上失去的“光华”,感觉到教育中的“寒意”。我自认为自己笨,初中阶段生物成绩好的时候,也有八十多分啊!后来才知道学生的不定性、受其他吸引多、主动能力不足,甚至追星,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学习上。
我虽然把精力投诸于“学习”,因为好奇于“探索”、“真理”,才放心思于其中,哪怕有啃石头般的不得法,还是愿意流连其中。泡久了,竟然也通了一点心意——初三时和化学老师交流过,化学反应就像在大脑中过了一通,冥冥中有点神助呢——再后来,丁肇中先生的物理试验也展示了如此,实验结果没出,他就已经预测到了。真实的思考,与假性追踪思考,毕竟是有区别的;偶尔抓着一点灵光,我们愿意“投入”,有可能结果就在那里。

“水果猎人”杨晓洋,结印12年,刻下了他的水果活地图;除了天赋加真实的努力、思考,清秀的脸庞上我们也看到他那再发现的灵光——接地气的科普,展示的正是那自由而又有趣的灵魂。在与生活、教育交接时,我们耐过了特定的“冷静期”“不确定期”,发现花在其花期开得灿烂而有韵。
也许并不是每一朵花都开,如果我们在教育尊重上、选择上,留有余地,在“边界”中等待,悄悄地“辅助”花渐开,尽量地大象无形,不居功、也不自傲,让共产花开遍野,生活有着各种“色彩”,不也是挺好的吗?

不免想起了,“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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