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形婚吧?”
我靠在她肩上,把玩着她饱满的耳垂,她娇嗔的嗯了一声,我知道,她痒了,她就是这样,耳朵最敏感,我也是这样,明知故犯。
因为,我喜欢她那小巧却饱满的耳垂,摸起来柔软舒服,上面还有一个耳洞,是我给她打的,记得当时她哭的都喘不过气来。
她就是这样,敏感,怕疼,爱哭。
所以,就在她眼泪快要溢出眼眶的时候我伸出手快速捂住她的双眼,我笑着说道:“爱哭鬼,你再哭我就不喜欢你了。”
“我想给你生孩子”她哽咽着说,眼泪还是从我的指缝里流向她白皙纤细的脖颈,她仰着头,吞咽着口水,一只手抚摸我小腹的软肉。
“我想……”她徘徊在我肚脐四周,在我的小腹上打着圈,“我们给彼此一个baby吧?”
问句,不是肯定句,我笑了,将手从她眼睛上移开,我不敢看她,而是把脑袋埋在她怀里。
她的胸很大而且十分柔软,就像刚蒸熟的白面馒头,我用脑袋蹭着她娇嫩的皮肤,鼻间满是一股清甜的奶香,我知道,这是国外朋友代购的奶香沐浴露,我和她一直在用。
每次洗澡,我们都会将沐浴露挤在手心沾一点水然后揉搓起泡,再然后我们彼此环抱对方,在彼此的身体上涂抹着。
她喜欢在我的屁股徘徊,我喜欢在她的胸上流连,她的长发总是挠得我心口酥痒。
我们都不是胖子,但很多次我们都和彼此说过:“我想做你的大肚婆”。
远在国外的朋友很震惊我们的想法,她说:“难道你们要和男人上床?”
我给她发过去一个白眼,我语音说道:“不是,取彼此的卵子然后找最优质的米青子结合再放入我和她的子宫,我们一起孕育一个baby。”
一起孕育孩子,一起做大肚婆,这或许是最浪漫的事了。
可是……
我睁眼,额头的汗水迷了眼,我抬手擦拭了几下,稍微清明了些,可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我知道,是天黑了,我没有开灯。
我不想开,这也不是第一天这样。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这样几天了,我只知道,我除了睡觉外,就在疯狂的寻找优秀的男人,寻找想要形婚的gay。
因为,我决定和我的爱人一起结婚,但却不是两个人的婚礼,是四个人的。
我想起了那部电影《两个婚礼一个葬礼》,里边的四个人就是拉拉和gay。
世俗逼迫,它一点都不可爱,反而是冷酷无情的,它让我们成了“异类”又不给我们“异类”所生存的空间。
它就这么残酷无情的眼睁睁看我们彼此受着折磨。
或许,我们只是实验小白鼠,最后能面临的也不过妥协和死亡。
我妥协了。
……
外面晴空万里,屋里却是冷清寂静,我坐在客厅落地窗的角落,抱着双膝脑袋靠着窗,耳朵里塞着耳机。
女声的清透蔓延至全身,唱着我所填的词……
“夜晚的城市灯火通明,白日的心上人泪流满面,是被生活所逼,是被世俗所惑,我流着泪把手交付给明天……”
我在哭,不是嘤嘤低泣,是悲怆轰鸣。
我做了好几天同样的梦,梦里的自己是一个废物,梦里的你格外好看鲜艳,是血红的那种艳。
你的长发四散,你的手冲这我而来,那一根根白皙的手指染上了鲜红,我努力着,哭喊着,想要触碰到你的手把你拉扯进我怀里。
但,一阵轰鸣,我看着你和那辆残损的车掉进了万丈悬崖。
……
佳人已凋零,真心变硬石,我自梦里醒,泪眼婆娑看天明!
眼泪滚烫灼热着我的脖颈,我的心从此麻木不仁,再没有温度。
我知道,我大约看不见明日的太阳,因为我选择去你存在的黑暗深渊让你的寒冷多上一丝温暖。
如果可以,下辈子我做一个男人,我们名正言顺的结婚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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