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小时候依靠妈妈一样,当一味忍让,终于自己给自己争了口气,那时我六岁,妈妈刚生了妹妹,她似乎再也没有办法告诉我忍让了,又同时很高兴我自己不受气。毕竟老婶家的孩子总是比我们尊贵,就像他们是娣生,我们是妾生,一样。我从小都被这种思想影响,以至于觉得竟没有什么不妥。我的人生似乎也是这样,本该有人可以依靠,但都没什么卵用。就好像他们与你无关,更像是擂台下的观众,只为胜者高歌。就像今天,我发现偷奸耍滑的人,可以为所欲为,而你觉得老板就像纵容一般,我忽然发现,人与人的不同之处实在太大,为什么恶被纵容,而且还有只得听到好处捞取好处的人大有人在,我忽然觉得与这些人相处之丑陋,他们属于恶,是恶的人。我忽然觉得可怕,这样的人一句话不对,可能就觉得与其相处的恐惧,是的,这种恶实在是熟悉,因为我从小就在这种环境里,长大,所以十分知道。他们与美好无关,当我搜索这职场太多时,发现这样的问题太多了,以至于觉得这个世界丑陋的太多,感觉恶心,这就是为什么离婚要杀人,不合适要杀人,实在是心里存有太多的恶,本没有人的良心与善意。以至于得罪不起。而那些纵容者,又有什么区别呢,不都是恶者的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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