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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 15班 (by Lulu)

寄 15班 (by Lulu)

作者: Ladybeibei | 来源:发表于2013-10-16 17:04 被阅读0次

老贝,如果不是你那个夏天,那个午后,那通电话。我是不会出现在十五班门口的。­

还有你老人家的一致坚持才从十四班雷头手中把我拽回了十五班。­

所以,谢谢你。也所以,写些零碎的片段来纪念我们的十五班。­

(初印象)­

“你好,我叫方媛。你是刘思露吧。以前老听贝贝讲到你。很高兴你来到我们班...”­

“哈罗,以后要多多指教啦。”我在上铺,撩开蚊帐,开心的说道。从此,也撩开了在寄宿部点滴的序幕。­

 其实,每次回想我们之间的第一次对话,就让我想到这样的对白。­

“--你在这里啊。”    “--原来,你也在这。”­


重新换位置后,陶真子坐我左边,杨震坐我右边。传说中的帅哥美女就此出现了。­

可是,竟发生了这样一件事,让我久久不能忘怀啊。唉~­

我是班上的物理课代表,义务:专管收作业的。­

就在我第一次收物理作业的时候,杨震同学交给了我一个旷世奇丑的本子。­

本子不是我们学校发的专门的作业本,封面旧旧的,皱皱的,有点破。还用铅笔不公整的签下了本子主人的大名。­

其实我当时特郁闷,这人咋这样,长的白白净净的,哪弄出来这样的本子?这还是第一次交作业呀。­还有这签名,小学没毕业么?­

就在我盯着这本子,觉得很汗的时候。他老人家说话了,两个字,“干嘛?”­

为了不伤害他幼小的心灵,我平静的回了句,“没事。”­


第一次见她,她告诉我们,她原来是他们班的班花。她刚讲完此话,我和李郡同时沉默了。过了一时半会儿,清醒后。­

李郡说:“用脚趾头想,或许你是哟。”我补了句:“咱全寝室都是市花!”可由于她自称班花,从此她就是咱班“班花”了。­

(同桌的你)­

我的第一任同桌应该算是陈佩弦,因为那是在吴头还没编位之前。­

后来他发现我和贝贝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所以,从此以后,咋两再也没缘分坐同桌了。­

贝贝从此有了她新的同桌--小翠红。­

小翠红普通话不是很标准,贝贝本着同桌之间互相帮助的原则...对小翠红进行普通话魔鬼训练。­

于是,每天都可以听到从他两那传来的标准普通话声。­

“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

(其实,我偷偷观察过小翠红,他边说绕口宁时会边翻白眼而且还面带微笑。可见中毒之深啊。)

就在贝贝的改造下,一个质朴单纯的男生成了乐观外向,怡红院的老板娘。俗称--小翠红。­

以至于小翠红在寝室穿着毛衣毛裤办人鱼状,我都可以理解。­

说实话,我一点都不怀疑贝贝改造人的能力。曾今,我还一度怀疑曹丹丹是不是贝改造出来的。­

­

此后,我的同桌数不胜数。­

舒娇,吴头之所以把我跟她编一起,是因为她文静。可是,吴头大错特错了。­

她,不文静。我们在一起老讲话,她上课还教我Kim在我没来之前教你们的歌--《You are my sunshine》 ­

My only sunshine.You make me happy when skys are grey.You never know dear.How much I love you.Please dont take my sunshine away.­

跟她坐一起我学会了很多,比如在不会做的题目前画上一个圈圈,在不懂得问题上画上三角形...­

­

王世达,他属于受我迫害的同桌之一。他老爱跟我唱反调,我就喜欢用武力解决。­

记得很清楚,那时我们正好在学《国际歌》。于是,在我每次欺压他的时候。他会打开音乐书,端坐着,一本正紧的唱着:­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后果可想而知,他的音乐书也成了我迫害的对象。­

诸如此类的事情就太多了。­

和王振栋坐一起,爱推翻他的书架,不过他也真是好脾气。­

和杨震坐一起,当着他的面抹冻疮膏,前提是给我的脚抹。也是本着同桌间互相帮助的原则,我这是锻炼他的忍受能力。­

和班花坐一起,她抄题目,我做题目。其实是她吃亏了,可是她还特开心,每次看着我,两眼一眨一眨的,好像跟受了我很大恩惠似的。­

和魏杨坐一起,逼迫他每天叫我老大。真的,他每次见到我。都会很认真的说:”老大好。”­

阿弥托福~~~­

­

(吴头)­

吴头的绝招,抄《社戏》。­

我是很佩服鲁迅先生,可是我更佩服咱吴老师。《社戏》,我看一遍都恨不得晕死过去。可是您老人家罚我们至少就是将您的绝招演示5遍。­

不过最宁人瞠目的还是那次惩罚,吴头发飙,站在讲台上跳起来打站在台下的的吕京。我只能说,吕京啊吕京,是你的身高威胁了他。­

­

考试完后,吴头总喜欢说:“每个人拿出一张纸,把你们所见的班上抄袭的行为,抄袭的人写下来,都交给我。”­

事后,吴头把我叫出来。以下是咱两的对话。­

--有人说,考英语的时候,你给严雷抄了。?­

--没有。(十分肯定)­

--真的没有。?­

--恩,真的 没有。(心想只要我不承认,您老人家也拿我们没办法。)­

--可是,严雷自首了。他说他向你要了第X,XX题的答案。你给他了。这是他刚交上来的纸条。­

At this moment,I really want to look for a gun to shoot myself.­

­

记得那时,我住在一楼的一个寝室里。有天心血来潮,在室友面前表演班花关窗户的姿势。­

第一步,抬头。第二步,挺胸。第三步,翘屁股。(以上俗称:班花走路三部曲)­

于是,将我穿的裙子系得很紧,扭着腰,踏着小碎步去把窗户关好后,还乐滋滋的想我的表演算是淋漓精致了。­

突然,感觉身后有杀气。还传来一句边音鼻音不分的普通话:­

"刘思露(他的发音其实是NiuSinu),扭得真好啊~~~”­

不用回头了,我知道,我完了,我的一世英名就此毁在了吴洪波老先生的这句话里。­

­

冬天,寝室嘛,肯定是有点冷的,于是,静雯等三个女生睡一张床,而且是上铺。此举动,可以称得上是神不知鬼不觉了。­

没想到,竟还是被查寝的吴头所发现。毕竟他是男老师,也不好多说。于是,他留下了五个字:还堆雪人呀。(我笑趴了,静雯兄,吴头的口才确实了得,不愧是教语文的。)­

­

(班花事迹)­

不知跟班花同学有啥渊源,她对我总是特别的亲切,每天对我的称呼就是“小露露~”,在她激动的时候就叫成了“小漏漏”。以至于我每次热情的呼唤陈佩弦为“小贝贝~”的时候,她就翻我白眼。­

­

我们有个生活老师很黑,不好看,她刚来的时候,我们都不喜欢她。所以在贝贝的号召下,我们称她为“非洲老处女”。从此 处女 这个词,在我们单纯的班花心中,根深蒂固的幻化成了贬义词。一天,寝室在讨论非洲老处女的是非。不知是谁,突然问了句:“班花,你是处女么?”­

班花想都没想,速度的回答道:“不是,你才是呢。”寝室顿时鸦雀无声,晕倒一片。

我说呀,班花呀,单纯可以,可不能无知啊。没文化,太可怕。在我们寝室得到了充分的证明。

(306)­

一大早,刚睡醒。看见我脚边躺着一只蛾子。大呼:“贝,救命~”­

贝在内心几经纠结后,终于拿着张卫生纸来救我了。她很小心的用纸包住了蛾子,飞快的从我的床上跳下,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正当我感慨老贝的救命之恩的时候。贝贝很严肃的跟我说了句话:“我很想知道,这只蛾子是公的还是母的。”­

我觉得,贝的这句话,比那只蛾子更恐怖。­

­

住306的时候,琼妈在我下铺,唉~,真是可怜了她。一次,熄灯后,我还在走廊上游荡,突然听到小道消息:"吴头来了。”­

我便拼命奔赴我的床,就在我顺利爬上床的瞬间。琼妈发话了:“露,刚什么东西塞进了我嘴里?”­

我想了想,我每次爬到床上来的第一步就是先踩琼妈的床。于是,我冷静的告诉她,好像是我的脚。­

话音刚落,贝就啊哈哈的大笑起来。还加了句话:“你太有才了。”再此之后,才听见琼妈的大叫。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

在任何一个我们住过的寝室,都有我们猖獗后的痕迹。夏天,我们在寝室瞒着吴头打地铺。半夜聊八卦,被吴头抓到一楼办公室罚站。中秋节的时候,在熄灯后,女生自发的去天台聚会。用饮水机的水洗口洗脸,洗衣服。在吴头查寝的时候,用我们的爪子死命的捶墙,告之隔壁寝室的同胞吴头来了,这些都是我们的暗号。­

­

(雷头)­

雷头在咱外国语算得上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所谓要长相有长相,要身高有身高,要学问有学问。­

然而(转折),我却发现在自习课上,他坐在讲台上,翘起他的兰花指超认真的挖鼻屎。­

相信不仅是我发现了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在坐的各位都发现了。­

某天我就将我的这番见闻告诉了梦颖,梦颖很不屑的回了我的话:“那算什么,他在我们班挖完后还弹咧。”­

顿时,我觉得我的承受能力得到了巨大的升华。­

­

我和陈佩弦刚走出寄宿部大门,就听见雷忠刚那极具磁性的声音:“佩弦~,思露~你们俩就叫 佩思 组合好了。”­

当时我和贝超无语,觉得那天雷头肯定是抽风了。可是后来我们想了想,觉得那天雷头算是正常了,不然他就会成我们俩为“陈佩斯”组合的。­

­

雷头的丑事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我们会在天台晒太阳德时候,不经意的看见雷头从他的摩托车上跌下来,旁若无人的四处张望......­

(外号)

就在老贝对着理发师说“随便剪”的那一刹那,我仿佛听到了理发师的阴笑声。

此后,老贝就天天顶着理发师的杰作穿梭在校园各个角落。她的发型被人们定义为“锅盖头”,而且还是上下两层的那种。

每当我们的高潮兄问道“锅中着火,用什么方法灭啊?”

班上的同学会带着前所未有的默契,忒开心地回答道:“锅盖~~~!”这声势浩荡的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高中化学课上老师也问过这样的问题,那时却只有我一个人莫名的哈哈大笑,心里默默地念着:锅盖 头。

历史课上,只要讲到 黑奴贸易 种族歧视 ,班上都会超带劲。而且会将“黑”字读得超重。这都归功于我们班的“黑坨”同学。

由于我们班的人才太多了,给王友博封了 黑坨 的外号不说,还有个叫“阿西多”的名字,

而且班里的人才还编是首什么《阿西多进行曲》,好像还是余中强领唱的。

如今,阿西多终于如愿以偿,被贩卖到美国做黑人去了。好久都没有他的消息了。

当年,阿西多坐我前面。一天,他回过头来,超认真的问了我一个问题,至今我都很费解,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

他的问题是:“刘思露,你觉得我的鼻子是不是特别小?”

当时我就很纳闷,头大,鼻子再小又有什么用呢。?可是看着他那么想的到我肯定回答的表情。

我也超认真的回答了他:“恩。真的!好小。”我敢保证我说这话的时候,样子看上去特别真诚。

(圣诞节)

平安夜当晚,在自习的时间,我们在教室里玩喷雪,胜是happy。吴头突然冲进来,大声吼道:“崇洋媚外。”

班上顿时鸦雀无声。此时,我们的大痣哥(--王畅。此外号好像由咱班上杜勤所取,而且杜大妈还喜欢用咸宁话热情的呼唤大痣哥。)闪亮登场,英勇就义来了。他就是所谓的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的艺术家。

那么,这次他爆发了,“崇洋媚外?那我们干嘛还学英语?”说话声颇具气势。我记得吴头当时脸都气青了。

其实,我觉得在寄宿部的那两年,圣诞节算是过的最开心的。就算我们没什么特别的活动,但是我们都在一起呀。

那时收到好所的礼物和贺卡,我记得当抱着我的圣诞礼物从逸夫楼走过的时候,超有成就感的。

我还记得,圣诞节前后,<魔力宝贝>和<禁止酷>里的人群和笑脸,还有那各色各样的贺卡,铃儿响叮当的气氛。

(花痴)

贝贝受小四《梦里花落知多少》的迫害,天天抽风,说“找老公就要找顾小北”那样的。

一天,风闻学校转来一名为顾小虎的同学,老贝就硬是激动了一个上午,说要去看看那个顾小虎的长得啥样。

不要看老贝每天一副男人婆样,其实是我们之中最花痴的一个。每次称呼王力宏为我们家leehom以及我们家的小宏宏。

(老贝,你可以理解为什么班花每天叫我小露露的原因了吧,因为她,崇拜我,哇哈哈。)

十四班转来一位名叫陈德的男生,长的超像杰伦,以至于在学校小有名气。

所以,我和琼妈,杰伦的铁杆fans,一度仔细的观察过他很久。后来,我们的结论是:还是杰伦像杰伦。

琼妈老对我说:“还是我们家的阿伦帅,哼~。”(注意!琼妈边说的时候还会变抛媚眼,她的小小眼睛甚是有特色。)

如今回想起来,她说这话的感觉跟小沈阳挺像的。

慧子曾物色上了一小帅哥,名字叫啥我忘了。(贝贝,你应该记得的。你当时还跑到希望桥去看他了的。)

所以慧子发动全寝室的人帮她写情书,我们寝室那叫一个激动啊,真的帮她写了。我还记得情书里的句子:

 当你的眼睛眯着笑   当你喝可乐当你吵
 我想对你好   你从来不知道     想你想你   也能成为嗜好  
 我想对你说   却害怕都说错     好喜欢你   知不知道 

结局:慧子成功追到小帅哥。(我们的功劳也不小啊)

(我为歌狂)­

一度,我们寝室都在看《我为歌狂》。贝贝看完后,心情更是久久不能平静。于是乎,她在《我为歌狂》里找了一首歌作为我们的室歌。­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她找的歌曲是《生产队里养了一群小鸭子》。­

大家千万不要怀疑,这首歌确实是《我为歌狂》里面的。就是遭到白菜,鸡蛋洗礼的那首。­

她兴奋地坐在上铺,领导大伙一起唱这支动人的歌曲。­

    生产队里养了一群小鸭子。(贝领唱)­

    小鸭子。(我们重唱)­

    每天早上跟着它们到学校去。(依然是贝领唱)­

    到学校去。(我们继续重唱)­

    小鸭子对着我嘎嘎嘎的叫,再见了小鸭子,我要上学鸟,再见了,小鸭子,我要上学鸟。(寝室大合唱)­

老贝,虽然这首歌有歌词,那曲呢?是你谱的吧?我就说呢,我唱歌老跑调,但就这首,调没跑过。­

所以,时不时我就哼下这首歌。有一天,我哼的时候,一人问道:“啥?生产队里养了一群“小妖子”?有这歌么?"­

当时我仿佛看到了知音,肯定的回答道:”你是对的,就是这首,生产队里养了一群小妖子。”忘了告诉这位仁兄,我就是这小妖之一。­

在此之后,我们还创作了一首歌,用以表达我们的无奈之情:神哪,救救我吧。一把年纪了。(后为rap)一个爱人都没有,外来的袭击即将离公主远去,那些令人刺耳的声音 我不听我不听~~·­



还记得,冬天洗冷水澡,我们一群小妖在澡堂里鬼哭良嚎的唱《冷酷到底》。­

还记得,我们在寝室唱《super star》,把衣叉当麦克风,唱完后,还一定要把衣叉挥出去。­

还记得,三更半夜,一起唱《流星雨》给任梦娇听。唱着唱着,我们都被感动了。­

还记得,舒童那晚对着窗户唱的那首歌--《挥着翅膀的女孩》­

                       Believe me I can fly.­

                       I'm singing in the sky­

                       就算风雨覆盖我也不怕重来­

                       我已不是那个懵懂的女孩 ­

本来还有很多很多要写,可是其余的这些很多很多可以用来回忆啊。
记得上次聚会,真的很高兴。男生都变成熟了,女生们都变漂亮了。
最让我感动的是,柯珂问什么我时候走,她好去送机。
其实,说真的,以前跟她在一起玩得并不多,可是她却待我这么好。
突然想到以前在刘俊伶空间里看到的一首诗
朋友骤变老友
都想有前程锦绣
从前未算老友
也突然想握下手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
有些人说不清哪里好,但就是谁都替代不了
原来,你们就是所谓的有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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