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树真是脑洞大开。
从股票聊到元宇宙,到虚拟炒房,到氢能产业高峰论坛,再到氢能板块,到化学……
比如,氧化还原反应。
大树说完后,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不晓得他在说啥。自己度了个娘,大概有点印象,然后脑洞越来越大,什么三氧化二铁,无氧化二磷,四氧化碳,硝酸钾,氧化钙等各种梗。
我打算找妹妹看看初中化学书去……
可以说我学过的理科知识基本都还给老师了。大脑内存有限,很多东西相互排斥,且要用更多内存记住其他的。
但我知道为啥记不住。
初中在理科实验班,我都没脸说……数学那时候不好不坏,物理比较好(后来渣了一阵),化学最好。
后来算是遇到“校园霸凌”,确切地说,是班级里一个学习好的女生的恶意语言攻击。那女生我现在还记得,只因为学校才艺大赛中,我的小提琴比她好,而且好的没影儿的那种,令她觉得失尽颜面,于是在学习中各种针对我。
比如,故意当着我的面和别人窃窃私语,偷偷地笑。
再比如,给我起外号,或者读课文时故意读到我名字中的一个字,使劲儿拖长,然后冲我上下打量一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最过分的是,她造谣说我喜欢班里的某某某。
特别是当我和某某某同桌时,她总是通过一些行为和微表情来刺激我。
青春期的孩子,本就细腻敏感,而我尤为突出。当我发现某天有人动了我的日记后,就变得更为严重。
只可惜我那个同桌,长得帅,学习好,脾气佳。那时候我总想做出“虐待”他的行为,以此证明我不喜欢他。于是,各种暴力手段便显现出来,什么铅笔,圆规扎他,故意用桌子撞他的手(都撞青了),包括每次扎他时,他都盯着我,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整的我还挺不好意思的。反正很多过分的行为,只想证明我不喜欢他,也不知道想证明给谁看。
可那时候哪里懂得,没人会在乎事实真相,只在乎这个茶余饭后的笑话罢了。
我可能那时候是真的伤害了他吧。
后来很多年,我们失去了联系。直到2013年春节,我发了条状态,问谁可以大年三十接机。于是大年三十凌晨,他去机场接我,凌晨2点半把我送到家。我家城南,而他城北。归途中他为了抄近路,走了尚未投入运营的高架桥。因冰雪路面+疲劳驾驶+路况不熟,导致左前轮被扎爆,差点撞到桥墩上。
那次非常危险,他住院几天。后来回想时,想起那时候我提过几次请他吃饭,他都推辞有事,原来是这么个缘故。
第二年的春节的大年三十,他值班。当他告诉我要值班时,我从城南的家赶到市中心的一家知名的蛋糕店,买一块小小的黑天鹅蛋糕(也巴掌不到近70块,太黑了),然后又前往他公司。记得从门缝给他递过蛋糕时,天很黑,他公司也没有开灯。我感到他在盯着我,这感觉贼不自然。我隔着门说,这蛋糕贼拉贵,你可得给我省着点吃。
他说,遵命。
然后我娘陪我一起回到家。
后来的日子里,他似乎找了一堆吃饭和咖啡的理由。最难忘的是在桂林路的一家复古咖啡店,我俩找了个小包间,里面都是旧物件。他和我讲了前一年的故事,我心里很是愧疚。
一边噼里啪啦掉眼泪,一边埋怨道,你咋那么虎啊,开车怎么那么不小心呢?你要真出事可咋办啊!
他像小时候一样盯着我,轻描淡写地说,这不没事才告诉你的,真要出事也不能告诉你啊。
按理来说,此处应该发生点剧情。
可我俩啥都没有……
他说,我给你听首歌吧,然后用手机播放刚刚上映《冰雪奇缘》的主题曲《Let it go》。
我俩一个字都没说,静静地听歌。说实话,我到现在也听不来这歌到底哪儿好听。甚至连我老爹看完电影都写了一篇读后感,而我一点都不喜欢,只因为这音乐。这歌彻底破坏了我们之间的革命友谊。
不论如何,他是我初中唯一一个感到温暖的存在。当然还有啸和然两个人。
还想说的一个“校园霸凌”,就是木木。
他和之前的女生一样讨厌。
特别是化学老师出现时,他说,简直就是放大版的你啊!
上学时,为了省时,特地留了假小子发型。
而化学老师也是这个发型,所以买的女生和木木经常一起嘲笑我。一次自习课时,木木用足球内胎扣到我头上,我吓得一声尖叫,他哈哈大笑。
也因此,化学成绩优异的我开始讨厌化学课,认为自己要和这个胖胖的、丑丑的老师划清界限。
所以,我最后中考虽是满分,但并没有跻身到化学竞赛中,有些遗憾了。
那个木木,整一年都欺负着我。而他特别霸道,若碰到别人欺负我,他则迅速冲上去消他,等到教训他们后,再来欺负我。反正是一只羊毛薅到底了。
还有些化学的趣事。比如把所有胶头滴管的地方都画上猪头,比如做试验把玻璃管子掰断,受伤被扎了很久才复原。
好啦,不谢啦,太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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