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

宋律走过去开了床头灯，见宋西央整个人都被被子蒙着。

宋律上手拉开她的被子，一些头发贴着脑袋。

“起来，吃药。”

宋西央感觉到一种无力，她的抗拒在他的眼里似乎就是一个笑话，索性也不在如此。只是缓慢地坐了起来，“药呢。”

宋律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包药递给她。把桌子上的水也递给她。

宋西央接过来，机械的完成了一整套动作，“请问你可以走了吗?”

宋西央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儿落在宋律眼里变成了什么，里面的驱逐和疏离实在是一个导火索点燃了他一直压制的情绪。

“谁跟你说我要走了。”宋律声音又恢复先前无谓的样子，他只要是掌握主动权的时候就是这样子。

宋西央下床就要走，下一刻却被他拉住，“你也别走。”

宋西央慢慢转身，对上他的眼神儿。

“宋律，你够了没有。”

“你说呢。”宋律并未费力气就将她推倒在床上，宋西央肢体失控，手还挠到了他脸上。

宋律压制住她的双手，“想让我在这儿办了你就继续动。”

话一出身下的人连呼吸都是屏住了，只是脸往一边侧着不看他。

他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想看清她眼里的自己。

“什么时候学的这些招儿?”宋律让她看自己脸上的痕迹。

“是本能。”宋西央冷声说。

“挺好，不是从前的你了。”

宋律眼中的审视大概是太明显，宋西央浑身不自在，下巴还被他钳制着，只能是垂着眼。

“怎么不看了?以前不是恨不得我天天在你眼跟前儿么。”

“那是从前。”

宋律冷哼一声，“那现在呢，一眼都不得看了?”

“恶心。”眼里的厌恶不加掩饰。

宋律像是没听见一般，只是松开钳制她的下巴，改做缓缓挑起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