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深夜熄灯就变得很矫情的那一类人,与白天活蹦乱跳放飞自我的那个我不同,我把它定义为“白我”与“夜我”的反差,这是属于我的双子座。
烟花三月下扬州的柳叶梢里,记录的是厚积薄发一整个冬天的能量与拥抱新的春天的热情,用来形容此刻的我们也将将合适。
记一次很晚的年会,和一个人恨晚的朋友时间走得很慢,但它不会停。该带走的统统裹挟而逝,不想带走的处处印于脑海。
今晚,一个来得很晚接近清明的春茗晚会上,自认为相当精彩的演出节目里,刨去名次,我们就是最棒最强的!因为从一开始到现在,我们这一群小鲜肉和小仙女们的烂漫笑容里,饱含阳光生气,还有泪花感动,为什么?一路走来,争执过,和好过,哭过,笑过,正如这首快听烂了的《改变自己》,“今早起床了,看镜子里的我”然后不由得转到自己的台词里去的那种生硬到习惯感。
从不习惯到习惯,是一种经历,至少,于我而言,是我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表演,还有手脚僵硬的我要摇摆,皮肤黝黑的我要化妆,想捂脸,想哭笑;也是一种磕绊,岂止音乐,也有人情:以人为镜,可以知己。有时意见的不统一难免产生碰撞甚至火花,理解与不理解也会转变成绝对的服从,一个很青年领导的正面存在,虽会犯错但很依然很赞,虽认识的晚但依旧很强,说的就是你-老蒋。
我是一个小学生,像转学一样正常的做一个广东漂,不管我这颗浮萍的心会不会在此安定,也都必将有我的时间轴。
初来深圳,有点恨晚,很青年的城市以及很青年的人。老蒋就是其中一位,作为西电高材生,还从我仰望过的华为而来,确实荣幸之至,抑制不住激动,与之结交的话将来也可以聊天的时候吹牛:我有一朋友云云。像观察我的测试样本,我观察这这个“鸟人”,几乎都走在跑在我的前面:在我刚拥有一台微单准备将来跟女朋友旅游把她拍美的时候,他已经带着单反走拍各地风光;在我还在为测试搭建而伤神的时候,他已经在按照方案实施了,认识他不久,了解也不深,金无足赤亦然,正如他在抒己见的刚强,有时也会触碰到一些柔软,也有他在说自话时,传播出的某些主义,像一块刚玉,玉无瑕而外刚坚。但人性就是那么神奇,闪光点恰好捕捉便吸引,正如我不那么敢,所以我眼里的决绝是好东西,没有,得学。
讲真,我不是为了矫情而矫情,正如老蒋不是因为年会意味着他在这里的告一段落,看得出他很用心去练习去感受去铭记—虽然明天要走,几年也要嗨够,为自己打call,吃饭加鸡腿,一个很棒很嗨的夜晚。
我想说,有你们的相伴,真好。
像很多个有星星没星星的夜空一样,晚安。
谨以此文献给一起陪伴练习的老朱,Hunk,嘉文四世,旺仔,爱迪生,fullsun,笑笑,领导,jenkin,我和星宿老仙—老蒋,以及默默支持着的天才和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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