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虫失眠,没来由四点就醒了。睁着眼努力想不出这么早能干嘛,翻过来覆过去地烙烧饼。
对,就烙个鸡蛋灌饼。
父亲很擅长此道,耳染目濡的米虫也爱这口。今日就献献殷勤,给爹娘一人烙一张鸡蛋灌饼吧。
说干就干,米虫鸡飞狗跳,叮叮咣咣的一阵忙活。流程不错,可惜实战欠缺,好在电饼铛先进,饼是熟的也金黄,只是形状有点扯,硬撅撅的不太圆。
不知不觉天大亮,米虫胳膊腿直僵。看看盘中三张饼米虫挺满意,一杯奶下肚,米虫暗暗得意,这爹妈怎么不得好好夸一通?
打包出发,好心情就是不一样。
“这么早?有啥事?”爹刷牙都不放心,满嘴泡沫跑到屋里追着问。
“你咋的”,打奶回来的娘更是眼神直勾勾。
米虫超无语。这一楼黑吧也不至于鼻子也不好使,这么香的鸡蛋灌饼味都没人闻得到?解袋子,米虫也不搭话,酸了吧唧的往前推推,“鸡蛋灌饼”。
“哎呦”,爹娘长长出口气,“这么早稀罕”。
“你吃吧,锅里熥的有馍”,母亲似乎没正确理解,“要不要喝袋奶?”
父亲直接刷着走了。
“哎哎哎,别走啊”,米虫不乐意了,“这可是我起大早烙的,都尝尝”。
母亲一愣,话出雷人,“他爸,你闺女咋开窍了?”
父亲“咕噜噜”快速收工,“好好好”。
米虫失落地叹口气,“中国式爹娘就是这般冷幽默,夸奖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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