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假期的某一天,妈妈带我来到了一个新的舞蹈班。
初到这个舞蹈班,我是人生地不熟,谁都不认识。老师问我:“你在哪上学?你前学过舞蹈吗?学了多少年?”等等一系列问题,弄得我应接不暇,措手不及。
开始上课了,老师教了我们一个小组合,非常简单。不知是那的同学基础弱,还是脑子不好使,总记不住动作。老师强调了一个很重要的动作,在跟音乐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做对了。老师便说:“这个动作为什么只有和一家一个人做对了。”我本以为同学们会对我投来鼓励的眼光,没想到恰恰相反。同学们一个一个都对我充耳不闻,一个一个都无视我,好像我抢了他们都表扬一样。
下课了,同学们在玩狼人杀这个游戏。我很想玩,可我又不敢说。因为我不知为何,非常害怕那厌恶的眼光。我怕他们再次向我投来厌恶、鄙视的眼光。我在心里交战,一个声音对我说:去跟他们玩吧你说要想和这个班发生关系,你就得和这个班里的人发生关系。另一个声音又对我说:不要去跟他们买,他们只会对你投来厌恶的眼光,他们不会接受你的。
就这样,我在玩和不玩天秤中徘徊,就像一个迷路的小孩,很迷茫。快点儿呀,再不玩,他们就开始了!这一个声音再次响起。 我的心又开始交战。
最终我的心还是倾向于玩儿的那一方。毕竟想要和这个班发生关系。就得先跟这个班里的人发生关系。而且如果不玩,我一个人也挺孤单。于是我忐忐忑忑的走上前,缓慢、紧张而又小声的问了一句:“我可以跟你们一起玩吗?”我非常紧张,感觉真的身体都要炸了。我害怕他们再度向我投来厌烦的眼光。在他们说出答复以前,我一直把神经弄的很紧张。直到他们说:“可以,来吧。”并拉着我的手进入到圈里的时候,我心中的那块大石头才算放下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别和他们玩了起来。
起初,我还有点放不开,一直悄无声息,只是玩。直到我发现,他们都跟我一样非常搞笑。所以我慢慢融入了这个群体,我们玩的很开心,常常出现一阵一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笑声。这下子我就把他们当做 自己人一样,我用我的家常动作家常语言来跟他们玩。紧张而又神秘可怕的狼人杀游戏,瞬间就被我们玩成了喜剧。最后,当法官的那个人被我们搞晕了,竟然将狼人的身份一个都暴露了出来。直到游戏结束,我们的余笑还不断。
上课了,老师再度强调了一个动作,这次也还是只有我一个人记住了,老师说:“为什么又只是何翌嘉记住了?”这次同学们不是对我充耳不闻,而是都对我投来了鼓励,羡慕的眼光。我同样以“你们也很棒”的眼光回了他们。
一直到了放学,我都非常开心。因为我不仅熟悉了这个班,还跟这个班里的人发生了关系,我感到收获还是蛮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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