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给人类文明或者社会所带来的影响,应该不光是一种情绪上的恐慌和一系列后续的效应。
在《恐惧的哲学》这本书里,作者斯文德森说:我们现在日常生活的种种习惯,可能都是来自人类进化史中那些瘟疫事件所留下的集体记忆。
从医学的角度讲,我们现在人类的免疫水平比早期的原始人的免疫水平高很多倍,其原因就是我们曾经经历过的各种瘟疫,在我们的身体进化的过程里留下了一些痕迹,形成了一些抗体,使得我们在面对一些疾病的时候,抵抗力增长了很多。
换句话说,每当我们经历一些非常危险的重大挑战的时候,除了危险之外,它也会给我们带来一些细微的改变。
而这些改变,与其说是我们习惯称呼的那种,
PTSD-Post 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
它也可以是post traumatic growth
就是所谓的应激后创伤转向应激后成长。
我们可以看到,创伤给我们带来文化上的反思,社会上的进步,管理上的优化等等。
当我们把一个孤立事件放在一个谱系里去看的时候,它的意义就会发生改变。我们把这个事件放在整个思想史当中去看的时候,它的意义当然也会和我们所见的样子非常不同。
让我们从现在一边倒式的,对于瘟疫进攻式的一种比较西方化的视角,转向一个对于瘟疫的一种更为圆融的态度,就是它只是个“发生”,不一定只是冰冷的困境。它是个发生,就是happening。对于它的发生,我们不应该孤立地去看,而应该从系统的视角去看。当我们从人文生态学的视角去看这个事件,用人文生态圈的视角去看这个事件的时候,我们也许可以更深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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