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大的期望,就是你死啊。”
……
夜里的大上海自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偶有一两个客人出来,身边也是伴着身段曼妙的女郎。
他站在大上海对面的路灯下面,看着对面人来人往。他今天有一个任务,上级让他来抓今晚在大上海接头的中共。
他猛吸了一口烟,把闪烁着暗红火星的烟往地上一扔,抬腿向大上海走去。
推开门,正中央的大舞池内挤满了各种人物,警察局长也在其中。舞台上一个身姿婀娜的歌女正在唱歌。他抬头看到她的那一刻,就愣住了。但是他很快回过神,走到一个空闲的位置上坐下。眼睛巡视大厅,还不时地瞄一眼她。
就是看她的这几眼,他发现唱歌的她似乎有些僵硬,眼睛还一直向门口望去。好像有些不对。
一曲唱罢,歌女下场。他也装作自然的样子起身,向后台走去。
他把后台准备间的门打开了一条缝,里面空无一人。不对,明明是看着她下场的,怎么会没有人,难道真的是她?
门突然从里面打开,换了衣服的歌女就在门后,“呦,稀客呀,穷的叮当响的警官大人居然也会来这富丽堂皇的大上海,警官大人怕偷着进来的吧?”
这尖酸刻薄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他诺诺地回道,“你……你不要这样,我有任务。”
“呵,”她嘲讽一笑,但是不知怎的,她突然摸向他的脸,魅惑地说道,“你想睡我吗?”
“你怎么变成这样……”
她未说话,只是拉着他往外走去。大上海旁边最不缺就是旅馆,各色各样的,应有尽有。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
第二天清晨,他站在旅馆房间的窗户边,安静的吸烟。地上已经扔了好几个烟头。
片刻之后,他走到电话旁边,“抓到了,在……”
他突然回头,看到穿着睡袍的她站在身后不远处。“你是中共的人。”
“你明知道我不是。”她突然就死心了。他是墙头草,不敢动中共的人,也不敢违抗上级,看到她,还以为是以前念旧情、言听计从的她。不过,他还真是和以前一样,上次是送她到别人床上,这次是送她去死。这些都无所谓了,反正……
她似被点了笑穴,突然弯下腰,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她直起身来,擦了一下笑出来的眼泪。
“警官大人,有没有感觉胳膊像被针扎了一样?我下了最大的量,哈哈哈,你以后只能在鸦片的控制下鬼魅的活着,飘飘欲仙,人间地狱。”她突然咬牙切齿,“看到你的那一刻,我真是忍不住让你也尝尝绝望的滋味。”
他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做,昨晚……还以为她还留着年少的情分。他不受控制地举起枪,想杀死这个毁他后半生的女人。
……
“哥,那个打电话的就是警察局的走狗,瞄准他。他还是这次负责抓人的。”
两个人趴在旅馆对面的房顶上,一个对另一个说。
……
砰,抢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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