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快两月,终于下雨了。
可老天爷是吝啬的。
你瞧这在远光灯下的雨,稀疏几粒,别说浇灌庄稼,就连打湿我这发际线无限后移的留海都成问题。
“唉呀,怎么不下大一点。”我轻声抱怨。
X先生缩了缩脖子,“下雨好冷的。”
我给他一个白眼,“你是真不当家不知油盐柴米贵啊。菠菜都又涨2块,12啦。”
“买的人多了,自然就贵了,你不买就是了嘛,和下雨又有什么关系。”天真的X先生,回答得坚定非常。
脑子里突然就跑出那句:三观不同,不必强容。所以,我给了X先生一个白眼,开始抬头看看天空,祈祷雨能大一点。
我的祖祖辈辈都是靠天吃饭,小时候也体会过面朝黄土背朝天背太阳过山的日子。播种、发芽、生长、扬花,不论3月大春还是11月小春,哪一季,离得开水啊。
小时候人民渠道放水入水库,总是一个生产队的大事。动员会、护水队、清渠组、固坝员,全队上下没有一个闲人。虽然一水库的水能勉强解决本地农业生产,可这买来的水,哪有老天爷赏饭吃时降下的雨花得舒心无顾及。
春雨为何贵如油?是因为它降下时恰逢麦苗生长佳期;
夏雨为何总叫及时雨?是因为它让被干得不得不卷着叶的玉米重新舒张身体;
秋雨绵绵,滋润了大片菜地;
冬雨冰冷,却阻了不少害虫作乱。
我双手合十,默语:雨啊,大一点吧,囊中羞涩的我盼着你滋润大地,让蔬菜生长的快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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