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1) 迎新工人
“ 叮铃铃……”石咀山化工厂，党支部书记办公室的座机电话铃声传到门外，进入正在院子花园里浇花人的耳朵里。
这个浇花人是化工厂里的技术指导赵名轩。这姑娘二十三岁左右，秀外慧中。她听见电话铃声响了几遍，没有人接。她直起腰听出电话铃声传出来的位置，这不是钱书记的电话铃响了吗？钱书记二十分钟前还在办公室里，电话铃声响了，怎么没人接电话呢？，她正在犹豫，找书记，还是不找呢？就在这一刻，厂门口跑进来一位姑娘，十八九岁，姓林叫兴业。
林兴业看见赵名轩，就停住脚步，说：“赵姐，钱书记让你到他办公室，替他接一下电话”
“好的，钱书记人呢？”赵名轩追问。
“钱书记，在外面布置迎接从华西村招来的新学员的场景。”林兴业喘着粗气说。
“喂，您好！我是厂里的技术指导，好的，知道了。”赵名轩接完电话，径直来到厂门口外，到钱书记后边，做了一个立正站式，小声说：“书记，是华西村管委会办公室的来电，说，由本村赵师傅送新工人，现在已经出发了。”
“知道了，我认识赵振新。”钱书记微笑着说。钱书记布置完毕该干的程序。转身给身后的赵名轩和林兴业说：“你俩协助把仪仗队训练好，估计有四十分钟时间，华西村的新学员就会到达，让大家认真练习，干活的动作放快点。”钱书记说着转身就回办公室。
“是，保证完成任务！”赵名轩和林兴业两个人同声回答。
赵师傅一路上，车速用每小时60公里的速度前进，他的想法不是完全让孩子们看一路上的风景，更重要的是在局限的车厢里，互相认识，互相简要的了解。毕竟大多数是没有单独出过门的孩子。赵师傅还有一个所有人的共同私想，我送大家的目的就是让你们都对赵娟娟关心点，可是有人知道他是赵娟娟的爸爸，多数不知道，他在心里打了个草稿，就要准备来一个自我介绍，让车上在坐的人都知道，他是赵娟娟的爸爸。就在此时，周瑆说：“赵叔叔，你女儿赵娟娟的车票您就免了吧！”赵师傅听到这话，心里想这孩子真让人喜欢，他没说出口，便把车停到应急道上，离开坐位面向大家，视线落到周瑆脸上，然后，笑着环视了每一个孩子，说：“好，可以不收赵娟娟的车票钱。哈哈哈，我是赵娟娟的爸爸，周瑆是我侄子，在坐的各位和他俩年龄差不多大。今天，你们又要在一个工厂上班，无论老家在哪里，现在都是华西村人，你们和赵娟娟一样，我不收大家的车票钱，只要你们团结一致，听厂党委钱书记等领导人的话，好好工作，好好学习，就等于给我付了车票钱！”
“谢谢赵师傅、谢谢赵叔叔”大家异口同声，一阵热烈欢迎的掌声。二十个青年人立刻自觉互相更加亲近了许多。
大家的目光在周瑆和赵娟娟身上来回交换着。赵娟娟是有钱人家的千斤呀！在大家的心目中，赵师傅是有钱人，都把自己的千金放心的让在工厂里上班，意味着什么呢？大家立刻对这两位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关爱。也增强了在厂里认真工作的信心和决心。
赵师傅做到了天下父亲之心。“儿行千里母担忧啊！”赵师傅双手扶着大巴车的方向盘，有两种飞跃：
第一，孩子们理解了他的心意，他自己终于无憾。钱，有时候远离它，就能得到莫大的安慰和自信。
第二，赵师傅自从身为父亲以来，对于，社会上和赵娟娟年一年二的孩子们，有所父亲之心，目睹了没有确切的数据，但比没有开过大巴车的人来说，他真的见识广。目量众多孩子中，周瑆在心目中举止唯一，小小年纪，偌大担当。小小年纪，他人唯我独尊！
如果是新司机，就没有能力思想飞跃，在高强的技术作用下，不觉意大巴车快要到达目的地。
石咀山化工厂门前，路，两旁列队站着厂领导人和老工人，足有二百人。赵师傅当发现这个场景，也就把车速放的更慢些，距离不到二十米远，他把车停下让新工人都下车，他让周瑆走在最前面，其他人排队跟在后面往前走。这时路两旁的人鼓掌，周瑆也拍手，大家也跟着拍手，这时厂党支部书记，迎上来跟新工人们一一握手！
秧歌队迎着新工人，分两队从新工人队伍两旁相对舞到新工人的队尾，然后跟在新工人的队伍后面。朝向大门口舞去，在锣鼓喧天和掌声中，夹杂着：“热烈欢迎新工人的到来！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一声口哨响，秧歌儿队停止了舞姿。锣鼓声和掌声，欢呼声，一切声音都停止了。
林兴业招呼：“请大家先到会议室。”并安排就坐，每个人桌前都有一瓶“农夫山泉”。赵名轩从幕后过来，拿起话筒，用手指敲了敲话筒，只听扩音器里传出“喷…喷…”的声音。接着传出“大家好！欢迎钱书记讲话。”
钱书记接过话筒，说：“新、老工人同志们好！赵师傅好！感谢赵师傅为我厂送来了新工人。赵师傅是我的战友！他为厂里免车费送新工人，说明，对厂的大力支持，对我钱某的特大帮助，也是对工人的尊重和希望！大家欢迎赵师傅！请赵师傅讲话。”
一阵鼓掌声响起，赵师傅说：“这是小事，不足挂齿，工人是创造财富的人，人人都要尊重工人，更要尊重工人的劳动价值，希望我送来的华西村的孩子们，好好听钱书记的话，做一名合格的工人。我这里向新老工人们致敬！谢谢大家！”又一阵鼓掌。
钱书记接着说：“今天，我厂又招收一批新工人，说明我厂前途无量，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干好工作，利润客观，除了工资，还有奖励，劳保用品每月每年，都按时发放，工资月底保证发给大家。另外，在生活方面，大家有不明白的地方，找小林。技术方面有疑难问题，有赵名轩技术总监负责。谢谢大家！”又响起一阵掌声。
赵名轩说：“我姓赵叫赵名轩。我宣布：新工人分两组，第一组，赵名轩任组长，选一名新工人为副组长。第二组，林兴业任组长，另选一名新工人为副组长。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下一步赵名轩给新工人安排住处，两小时后，由林兴业组织大家在饭厅吃饭。”
“喂！赵师傅等等！”钱书记说。
赵师傅和钱书记两个人去办公室叙旧。
赵名轩给新工人安排住处：五个人分一间房子。华西村来了五个女士，十五个男士，刚好住四间房，日用品全发。不到两小时，大家收拾好住宿，就去饭店开饭！同时，钱书记和赵师傅也到饭店吃饭，在开饭之前，钱书记又讲话：明天，让新工人自由活动，在这里熟悉熟悉，后天上班，副组长的人选，在新工人里面产生，条件是择优录取，谁把工厂当作自己的工厂，这是首要条件，其次，团结工友，积极工作。人人都有机会竞选！
饭后，赵师傅返回华西村，大家招手致意！
(2) 认真工作的结晶
周瑆分在赵名轩组，赵娟娟分到林兴业组。每组都有十个老工人带新工人工作。硫酸合成，工作量大，但使力合适，就是危险系数较高，一不小心，轻则，皮肤受伤，重则，有生命危险！一个月工作下来，每个新工人都努力工作，不是为了竞选副组长，是为了让工厂有效益，大家就是为了拿到工资，挣钱盖房子。
周瑆被选为赵名轩组的副组长，赵娟娟被选为林兴业组的副组长！
赵娟娟，挣工资是一个方面，主要是为了锻炼锻炼。女孩子也有自己的想法，在家站柜台在好，也是自己成长的过程，有机会到外面接收“新事物”为自己个人前途选择几个参照物。人生如愿，本身就是自私的，赵娟娟毕竟是个有智慧的人，目前，眼光和父亲的眼光不睦而和。努力工作就是为了落一个好影响！从哪个角度都能说得过去。当领导比他人忙，但毕竟有优越点。竞选了副组长，是这个姑娘蕙质兰心的结晶。人到树林里，稀罕物比林木更重要！
周瑆在外工作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挣钱重要，其他，人皆有之。毕竟是男孩子，更多的是为家里人着想。家住在条件十分艰苦的地方，人口又多，姊妹学习上劲性强，靠农业收入远远不够家里的开支。他愿意付出，用自己的双手创造更多的价值，工厂有了效益，工人的工资就有着落。除了工资，奖金也是他经济预算中的一组数码！华西村的房子还没有上顶呢，工程才进展了一半，至少，还得一万元，才能把华西村的房子建成。他被选为副组长，就有更多的机会为大家服务，更好的让大家出工有序，让大家知道付出代价的成就，为更好的团结一致而付出。古人云：“天晴修水路，遇事早为人。”华西村来的二十个人，现在在一起上班，将来是邻居，说不好以后是亲戚，有人当下就有可能白头偕老，成为一家人。走在一起就是有缘人，为了打造家园，团结一致，携手并肩，努力奋斗，副组长就是带头人。不丢华西村的人，对得住自己，对得住家人，一切向钱看！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有钱就有我们的房子，就是华西村的一员。
华西村这个地方，唯一的优点就是水好，与别的优越地方有一拼！周瑆被这里的水所吸引。周家湾历史上，有多少代人都能在这里生活，咋就到周瑆这一代就不想生活呢？历代人那能为我自然，所想而无所谓。只有共产党的为民政策，才有现代人的所想，谁还赖着不去优越条件的地方享福，难道不是高级动物吗？
周瑆出门揽工两年了，想家人，奶奶还有病，是他最挂念的人。他小时候，奶奶是那么的关心他，那么的疼爱他！他小时候也是最爱粘着奶奶，最听奶奶的话！他决定房子盖好，把奶奶搬到华西村享福，享有水的福，让她老人家想怎么用水就这么用，摆脱用水向用油的方式！达到这个愿望，就要安下心，耐着性子，坚持跟时间赛跑，认真工作，勤俭节约，再有一年，绝对挣够盖房子的费用。
周瑆在照顾其他同事的同时，对赵副组长关心更多些，一起去逛街，去超市。当然，平时的问候那是互相的。在竞选副组长后，怎么改进工作上，有共同的语言。接下来的上班，与过去的一个月不同，总之，听组长的安排，要有公平的心，管好嘴，以身作则，吃苦在前，没有人不服从分配的。实践见分晓。
第二个月开始上第一天班。赵名轩宣布：“周瑆是该组副组长，代替她为大家解决在工作上遇到的问题。她留出足够的时间部署新一轮工作，只要有闲时间，一定过来看望大家！陪大家一起工作，周瑆给大家说两句。”
周瑆微笑着说：“大家好！希望每一个员工，都要以安全第一，工作第二。在安全的基础上，努力工作，争取更大的效益！我们的目的就是让厂家有效益，我们就有工资可得！不要以为我是副组长，我们大家都是组长，自己领导自己，大家说好不好！”
“好！讲的好！”一阵鼓掌声。这一天，真是个例外，每一个员工，只有埋头苦干，没有人说话。
赵名轩其实根本就没有走，她暗视副组长的工作能力！一连观察了三天。第四天，赵名轩把周瑆留在办公室汇报三天以来的工作。
周瑆说：“大家的干劲十足，效果好，希望能加点饮料就可以了。”赵名轩非常放心，更佩服周瑆的工作能力，在她之上！赵名轩满意地说：“这样下去，我们比林兴业组提前完成任务，留出更多的时间，让大家吃好玩好，更能加强大家的工作积极性！”
赵名轩答应给工人争取饮料。把最近工作情况向钱书记和刘厂长汇报了，特别汇报了周瑆的工作能力，并且，把周瑆想给工人争取饮料的事，也提出来，请二位领导考虑吧！二位领导肯定了赵名轩组长和周瑆副组长的工作成绩，并且，给两个组长各发100元奖金，其他，工人每个人50元奖励，每天发饮料。林兴业组，只给两位组长有奖励，给工人同样有饮料！
刘厂长在江苏化工厂学习二年，现已毕业，回厂继续任原厂长。
六个月过去，两个组互相取长补短，工人们奖金得到100元，赵名轩、周瑆得到200元奖励，林兴业、赵娟娟150元奖励。工人们更加积极工作。
工人们一直认为以周瑆的能力，完全能当厂长，可惜没有编制。厂领导早就有打算提拔年轻干部。厂党支部研究决定，并且，招开全体工人大会宣布：赵名轩、周瑆为副厂长，赵娟娟为赵名轩组的组长。赵名轩协助赵娟娟、林兴业工作。周瑆帮助刘厂长的工作。厂党支部的决定，达到工人们的愿望。周瑆建议给工人加工资，厂领导研究通过。工人们干劲更加有信心。
到11月份就超额完成了全年任务，厂党支部召开表彰大会，通知大家，奖励假和年假合在一起放，2月6号收假上班！第二天，吃过早饭，厂里派车把华西村的20名工人送回原地，其他，工人都给补车票钱，各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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