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粽子,肉和蛋馅儿,9元一只。早听说定安粽子的声誉,买了两只。
卖粽子的是一个中年女人,胖胖的,戴着遮阳帽,脸色黧黑,说“海普”。
我问,你是住在定安吗?说是。
定安距离海口有一段路程,我们曾自驾去定安仙沟,找一位老友吃仙沟牛肉,来回要三个小时。
这么早,你是怎么来的呢?我问她。
坐卖仙沟牛肉的车来的。她重复了两遍,我才听明白。
突然想起在仙沟牛肉一条街街头,同时在摆的摊位是大片大片的定安粽子。
粽子碗一样大,叶子紧紧包裹着糯米和肉和蛋。
这么大,要煮多久呢?
要煮一夜的。中年女人又说。
青芒从树上下来,在姑娘竹篮里躺着。我问,这么青,要多久才能吃?姑娘眼睛亮亮地,很好看,说,一个夜……
是它们都喜欢黑夜吗?
这两个夜是有不同的,粽子为了成熟,熬煮了一夜;青芒一定是在香甜里笑了一夜。
就像有的人,在悄无声息、黑黢黢的夜里走了很久的路,熬啊煮啊、挣扎啊腾挪啊,总算看到晨曦,终于迎来光明,也迎来了香甜的鲜花和掌声。
要想成熟,哪有那么简单、那么容易的呢?
都得经过暗无天日、又黑又冷或煎熬痛楚的“夜”啊!
香甜的背后,不同的是经历,相同的是涅槃。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