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笔的时候还未想到要写点什么东西,是沸腾在生活里的米粥,还是挂在天空明媚的忧伤,也许故事的开头总要在心里走过一遍才有所领悟。对于一个呼吸困难的人来说,很不自然的就会想到水里吐泡泡的鱼,在澄清的水里,我却恰不合时宜的成为那一株水草,想要为含笑的鱼照见巨大的光影,摇晃欲似下坠的身体却斑驳着细碎的流光。
也许只有一只鸟才会明白,恬静的雨后响起的脚步声,不紧不慢,扣响没有细碎的花纤的石板,但愿吧,我遇见的女子温文尔雅。
其实我佯装的优雅只为一个连名字也叫不上的姑娘。
她坐公园的长椅上,手里捧的书,有时却好像并不是在看,目光像一支闪电一样穿过四周,然后停留在公园的水面上。如果我只是一条鱼,那我定会昂首触及她的目光。从遥远的地方飘落一片叶子,季节总会留有一些象征性符号,我突然想起那个曾经最受欢迎的爱情小说——《飘》,那个姑娘被我叫做“飘”。是触及,还是歹人行凶前流出善意的目光。
姑娘行走在季节深入忧伤的时令,她的照见从湖面上升到天空,霾是有的,但阳光一路散发着温热的气息。我平躺在草地上,别以为我毫不矜持,高贵而优雅的呼吸困难早就限制了我语言的发展,我只是努力的吐着泡泡,叶子早已铺满我的身体,我只想静静的躺着。身体的轻微移动或许都会打破这宁静的礼物,也许没有一场凉风的突袭,我早就忘记秋天凋敝会让人预见颓废的气息。飘在九月的一天离开,她终究还是跟一个男孩携程而归。
结果并不意外,就像独然说过的一样,他和莫小艾的分开是毫不意外的,整个过程恰如其分演示了爱情这东西的生命也如草木一般,至于后来新生的爱情与它的拥有者并无关系。也许这就是爱情最为温情却又最为无情的真实。
飘在11年的烟花中出现,她在广场的中央放飞一只孔明灯,目光如炬,燃起冬日的死寂。我偷懒一般离开僵硬的尸体,我在她面前微笑,她亦是微笑,此刻让我想起王前高贵的侍者,放下手中的剑,向美丽的公主致礼。
飘在冬日终于感受到了我的存在,但她的心中并无欣喜,相反的,这对我或者她来说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压力。
男孩叫景聪,长的特别的清秀,总让人有一种为之倾其所有的冲动。男孩很优秀,倾慕他似乎并不是什么罪过,只是我想知道,飘既然选择了他,为什么会离开?
亲爱的姑娘,我曾多次俯首,把整个湖面扫了一遍又一遍,我还是看不见鲜活的生命讲着爱情的故事。我感觉雪花行走在高原中,无一棵树,无一个人,色彩的冲击此刻是那么明了,年轻或者老去,优雅抑或低俗,只有迸发出实力的雪地才有生命的气息,我们像两瓣潜伏在一起的雪花一样,温热着内心,冰冻着身体,我问她:
“你在时间的照见里发现了什么,我喜欢你的目光”,她说
”如你所见,冰冷的身体不一定会打个照面就会融化”
那一季,青帝悄悄的来了,我抖动着僵硬的身体,桃花如她面容一般绽放。我问,你到底在预见了什么,冬日里就静悄悄的离开。她抬头,束起的马尾骄傲的摆动,她以最高贵的姿态向我竖起了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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