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4月13日在JFK机场等飞机起就开始适应回国模式了 秒适应 就好像没有离开过一样 回来一个月 一切依旧 以前常去的馆子酒吧还在 当老板的都在 店员都是新面孔
北京四月本是好时节 树长新芽花儿开放 以前的这会儿因为刚经历了漫长冬天而对满街的阳光和新绿开心不已 但是看过了纽约的春天 现在想想 那是一个梦 梦境般不真实的美好 而这是家
昨晚花了2个小时挤破脸上一个大包 挤出一堆脏东西和血 导致今天出门不得不戴口罩(回来没有因为雾霾带过口罩)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适应过程” 另外一件显得特别不中国的事儿是手机在我听歌的时候被偷了 回来一直抓紧接受《法制进行时》的教育 在家吃饭必看 节目里反复出现的案例居然活生生发生在我身上 惭愧 憋屈 派出所报了案按了手印儿 人生经历上又一项划了勾儿
在美国也报过案 旧金山九曲花街2个block以外车窗被砸行李被偷 当时走在最前面的朱老师慢悠悠地说车窗被砸的时候我还以为开玩笑 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他都是这副表情和语速 但是看到一地碎玻璃的时候才知道真的发生了 接着报案 到附近警察局登记 其实都不奢望找回什么了所以挂失的时候也没好好写 一行人彻底颓了 按计划路线前往硅谷 到达苹果总部时接到警察电话找到几件行李让我们回去认领 大家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折回旧金山市区 结果我和经理的箱子找回 经理啥也没丢我丢一iPad一LV围巾 朱老师和梁实的行李没找回 我们分析小偷肯定是男的(这不废话么)所以男用的东西都没留下 当时经理激动得想拥抱警察叔叔来着 但是鉴于东方女性的矜持和羞涩最终没扑上去 但是我可以肯定SFPD叔叔一定很乐意接受经理的拥抱 朱老师由于被撩拨起的希望又落空精神上终于垮了 说什么也不能按原定计划开到一号公路某个订好的小镇下榻 我们一行四人又开始在旧金山市区现找宾馆--这是我住过最恐怖的酒店 穷逼逃犯跑路时绝对会选这家motel 就跟《低俗小说》里布鲁斯·威利斯住的motel一模一样 但是人家那个好像还能洗澡 我们这个我脱了衣服发现喷头不好使 我蹲在本来应该是白色但是现在是黄褐色的浴缸里用下面的出水口勉强洗了洗 睡觉不敢脱衣服 旁边的小薄门打开就是马路 没什么人的大街 非常有趣的经历
大部分印象深刻的有趣的经历好像都是偶然促成的 越是计划周密万众期待越容易失望 14年8月 我们在little Italy吃完晚饭 勾儿非假模假式地要回去继续工作 我和经理 慢慢 阳阳沿着春街漫无目的地闲逛 突然 我看到地上躺着一张卷着的美元 招呼大家地上有钱 经理迅速捡了起来打开一看 居然是一百刀!从来没不劳而获过这么多钱!该怎么办?等失主?失主估计早喝得不知道爹姓什么了 捐教堂?教堂在哪儿啊 然后我们不知不觉地特别顺其自然地走进一个看着顺眼的酒吧 我指着酒单上一个80多刀的香槟说就要这个 服务员还提醒说“it's a bottle" 我了然一笑“I know” 服务员也很高兴地帮我们开了酒 100刀都给了她 剩下的当小费 那真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不单单因为捡了钱开了酒 而是因为我们在那 我们四个共同经历了那些 那家酒吧叫什么我已经忘记 但是我们四人坐在靠窗的座位桌上有花儿墙上有镜的画面 我就算到人生的最后一刻脑子里开始闪回人生片段也绝对会有
提前计划也有成功案例 比如慢慢的告别limo趴 那是我们这拨儿人玩闹的顶峰 那之后大家陆续离任 再也没有大规模的趴了 还是14年的夏天 那个夏天太美好了 姑娘们都穿了dress化了妆 男生们也都穿了西装别管合不合身儿像不像收电费的 大家准备了酒等着limo来分社接我们 刚一上车小穆的裙子拉链扯开了 因为她的裙子是后背一条拉链从上拉到下的 所以她相当于裙子整个掉下来了 然后我们一车的女生开始轮番跟拉链较劲 男生们坐到车后略显尴尬 车已经从Queens开到Manhattan眼看着要开到Brooklyn了 小穆还在契而不舍地弄她的裙子 她让我们玩儿我们的别管她 但是我们不可能无视她 眼看车程快要过半 车里弥漫着一种压抑但是一触即发的气氛 我们都劝小穆不要管裙子了穿一件他们男生的白衬衫得了这样更性感 小穆也突然想开了 穿上了勾儿贡献出来的衬衫 然后我们开始专心在喝酒这件事上 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灌醉 阳阳这个自然嗨届的翘楚在别人嘴还没有碰到杯子的时候已经大了 气氛瞬间炒热 12个人在一个狭小的移动空间里笑 闹 叫 说胡话 哭 灌酒 当车子停在Brooklyn一个deli店边上我们去上厕所时 聪已经被放倒扔到后座了 最后车子开回分社我们已然都大了 顾不得低调叫嚷着跟limo合影 然后…拍出来的照片是车的一截儿完全看不出是一辆limousine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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