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司机按照电视台跟的路线指示拐上了一条土路,眼前出现了大片农田,但很多地块上并没有种庄稼,而是长满了野草,有几头牛正低着头猛吃。
“你确定吗?”谢晚晴小心翼翼的询问着。“这里全是野草啊,而且旁边还有牛在悠闲的散步呢!
“我是按照你给的路线图指示走的,应该不会有错吧。”司机也在犹豫着自理的路线师范正确。
谢晚晴和司机对望一眼,俩人都不敢相信前面会有机场,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开。
五年了,听到地震两字心脏还是那样强烈的不安跳动,不同的是这次她是作为访谈的主持人去非洲震后的灾区,但那段记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忘却。
一想到那天她心跳很快,像是要突破体外,谢晚晴想要闭眼让自己平静下来,可真的一闭,那些尘封已久的画面当即真切地出现在眼前,快的她无可闪避。
摇晃的水晶灯、此起彼伏的尖叫、惊慌逃跑的人们……还有染满母亲全身的鲜血,就像小溪一样,怎么都流不尽。
又开了一阵,眼前终于出现了一排平房。走近一看才发现房前的草坪上停着一架小飞机,一个戴墨镜的白人男子正焦急地四下张望。我想这应该是电视台联系好的接待员!
谢晚晴跳下车迎上去来了个自我介绍:“你好,我是S市的访谈主持人,很高兴认识你,同时也谢谢你能带我一起去非洲的震后地区。”
菲特尔西友好的和她握了握手:“你好,我是菲特,这次行动的接待员,我们现在就要出发了。”
谢晚晴:“好,辛苦了。”
女主看了一眼那架他身后的小飞机。
这是一架单引擎螺旋桨式飞机,机身大约5米长,螺旋桨的长度还不到1米,看着跟玩具似的。机舱很像跑车的驾驶舱,谢晚晴按照弗朗西斯科的指示爬进机舱。
菲特从另一侧爬进来,递给谢晚晴一个头盔让她戴上,然后发动了飞机引擎。
“呕......呕......”女主难受的捂住嘴巴,以免自己真的吐出来。
“你确定你没事吗?”他通过机上麦克风问我。
“我以前坐过类似的小飞机,没问题。”我淡定地回答。
“那就好。起飞前先给你一点基本信息:这架飞机是我4年前买的,最大功率100马力,自重450公斤,一次能装100升汽油,巡航时速210~220公里,大约1小时15分钟能到达目的地。”
此后菲特便不再说话,开始逐一检查各个旋钮和操纵杆是否正常,以及所带的东西是否齐全。
飞机在太阳底下足足热身了10分钟,各种数据一切正常。菲特扣上机舱盖,拉动驾驶杆,飞机缓缓地驶上了一条草皮跑道。突然谢晚晴感到后背被人猛地推了一把,还没等她明白过来,人已经在天上了。
出发前谢晚晴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趟非洲之旅竟然会以这样一种神奇的方式拉开序幕。
非洲之行又变得不是她主动向电视台请愿的孤军奋战,因为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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