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黄云白日曛,
北风吹雁雪纷纷。
莫愁前路无知己,
天下谁人不识君。
还是眼前同样的街角,不过这次人更多。往昔洒家站在一处,冰冷的看着川流不息的来往车辆,看那些熙熙攘攘的众人,眼帘浮现的是荒野的火苗,或许是以前洒家做坏事太多了吧!尽管如此,洒家还是觉得此处寂静,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心中彷徨不安,欲语可能眼泪打转。
洒家不是董大,洒家不是黄蓉,洒家更不是努尔哈赤。“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不是娇羞女儿,汝何以如此含情脉脉?不是经年别离,汝何以如此长叹沧桑?不是舞后歌央,汝何以如此婆娑婀娜?
有情人煞费苦心,用心良苦。昔日良人,玲珑琉璃。宛少年多情,曾未获真心。任凭尔诗意朦胧,洒家早就服了,曾走过山川河岳,亦水土不服,此时此刻,洒家只服尊君。夤夜暂将别,一别良久。言笑晏晏,众说纷纭,循环无端,莫不是酒醉,嗟乎,一转眼,那才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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