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斜向、横向变体类
“
”斜向变体,斜向,表示其仍然保留指天的方向性,倾侧一边有表“其一”的含义,如辰、丙。
(1)辰:“辰”字在古时的意义众多,多有合并合义之字,甲骨文时期就已存在多类变体。我们先来看看这几类的共有形态“厂”。《阴符经》注释中,笔者就提到“
”像照射、以及“遮盖”之意,可以从“辰”字的含义来了解到:我国古代有十二辰,沿着黄道把周天分作十二等分,每分叫作一辰,标以十二支的名称,用以表示一年十二个月中日月所会的位置。
所以在笔者看来,一个圆周所分的一个“辰”,实际就是一个扇形如同“
”。此形既是表示一个区域、位置,同时也表示了光照之处,或者说日月之光照会合之处。而所谓嘴角形之延伸,便是代表区域的扩展和光照的延伸。只是将黄道等分,主要为以太阳为主,其照其位置,主要标明的是因太阳(光照,或者说运行轨道扇形区域)而形成的“
”。
“辰”与光的关系其实还可以从“大火为大辰”等古语中找到答案。关于大火之所以被称为大辰,冯时先生论及之时列举了不少古文献:《左传·昭公十七年》孔颖达《正义》:“大火谓之大辰。李巡云:‘大辰,苍龙宿之心,以候四时,故曰辰’。”孙炎曰:‘龙星明者以为时候,故曰大辰。大火,心也,在中最明,故时候主焉’。”《公羊传·昭公十七年》:“大辰者何?大火也。大火为大辰,伐为大辰,北辰亦为大辰。”何休《注》:“大火谓心,伐谓参、伐也。大火与伐,天所以示民时早晚,天下所取正,故谓之大辰。辰,时也。”冯时先生论曰:“何休的即是尤其透彻!所谓‘天下所取正’,大概指的就是标准时间。辰以纪时,确实充当着‘天上的标记点’。”⁷⁸何以标记呢?“火”、“最明”等,皆表光照之显明,可以之标记。
同时,“辰”又是“宿”“舍”,二十八宿也称二十八舍。故证其同源,皆有覆盖之意,包括“宀”也和“
”有同源之意。
那么带有“辰”字之下手形或其整体锄头之形为何?有解读为手执石锄之意。其实丁山先生论及了“大辰”之时即提到:“房、心、尾三宿,何以谓之大辰?试将这几座星象联起来看。这恰好称为耒形,至今民间尚称之为‘犁头星’。犁,是农业生产基本的工具,周语特称‘后稷之所经纬’,就是说天空的‘大辰’本市后稷布置用以启发农人工作的。”⁷⁹
郭沫若先生在《释支干》中详论及“辰”,虽笔者不完全认同其解读,但其说亦证“辰”之本义非简单为干支之“辰”或星之“辰”。
在这里还可以补充,“辰”的甲骨文文中还有“三颗星”的字形,关于《夏禹书》的探讨中将提及。
(2)月、明。为了与“食”区分,不代表日月互相遮挡之象,可以看出,甲骨金文中一般以左右并列来体现。
“月”:我们可以看到,在春秋时期的器物上,还明显保留了月在“右边”的情况。从商周文物虢季子白盘直至汉代《说文》,“月”的字形绝大部分都为“右斜”或“右侧”。关于这一点,祝敏申先生在《<说文解字>与中国古文字学》中详细辑录了商周至秦朝的“月”字的写法。所以进一步来说,笔者认为,或许“夜”、“庶”等字中,“右斜”或“右侧”之字形构件为“月”。例如,“庶”者,或象夜晚月下,所居之地,生火之意。而后人可能误以为或延伸为围而坐石砌之火堆,故《说文》解读为“众”。
而从“日”、“月”之合字“明”的角度来看,此说就更为明显。
其实,日左月右正是中国“男左女右”习俗的来源。这在中国的很多古文献中都能找到痕迹。笔者所见较早地完整的记录为三国时期原吴国太常卿徐整弃官之后所作《五运历年纪》中的关于盘古的故事:日神是盘古氏的左眼所化,月神是盘古氏的右眼所化。而受中国文化影响很深的日本神话中,也形成了类似的神话:日本神话中的父神伊邪那岐(类似于盘古在中国神话中的地位)通过清净身体产生了其他神,其中洗左眼的时候诞生了天照大神(即日神),洗右眼的时候诞生了月夜见尊(即月神)。
祝敏申先生在《<说文解字>与中国古文字学》中详细辑录了商周至秦朝的“明”字的写法。但在此需要说明的是,在祝敏申先生所辑录的例子中,至少出现了两处为“左月右日”的例子:
(甲骨文前4104),
(甲骨文乙6664)。⁸⁰但此类字形,王子扬先生在注释“贞,乎雷耤于名”中亦有论及:“本条卜辞的‘名’写作‘左月右日’,一般释为‘明’。从形体上看,此字所从并不是‘日’,而是‘甘’(口)……从辞例上看,此字用为地名,与用为时段名词的‘明’字明显不同。”⁸¹此或许有其他表义存在。但何琳仪先生的归纳提供了一个重要的探究方向。其在《战国文字通论(订补)》论及“形符互作”之时就提到了在“春”、“期”、“岁”等字中“日”与“月”互换后仍为同一字的表达,因为“合体字偏旁,尤其形声字形符,往往可用与其义近的表意偏旁替换,这就是古文字中习见的‘形符互换’现象。”⁸²也就是说在古代的表意方式中,在某种角度的指代下,“日”和“月”可以等同,如此一来,“日”、“月”同出现在一字(例如“明”),甚至同一副画面中,是可以进行“左右位置互换”的。
而纳西族的记录中也存在太阳在左,月亮在右的说法。《纳西东巴古籍译注全集》中还记载有较为详细的说法。因其为象形文字,在此仅录其汉译。
关于太阳在左边的有很多,略列举几例:《祭天·远祖回归记》(第一卷P4)中提到:
“太初,天地混沌,没有光明,一切都处在颠簸动荡之时,太阳没有产生,月亮没有出现。从左方最先射出了太阳的光芒。”
《祭景神、崩神和中间柏神》(第18卷P145):“在天地混沌的时代,世界处于黑暗之中,一切在簸栋摇晃着。太阳尚未出来,月亮还未出现。左边先得到开辟,太阳送出它的光亮,世上才出现了光明。”
《祭风·开坛经》(第16卷P31):“在上古时代,到处都是黑乎乎的,在簸动摇晃着,太阳尚未出现,月亮也未辟出。左边先得到开辟。太阳出现了白色的光芒,这时才出现了卜师。”
关于日左月右的:《全集》(第47卷P109):“不知道一年十二个月的出处和来历的时候,居那若罗神山的左边升起了太阳,左边日出温暖了,右边升起了月亮,右边的月亮光芒四射。它们三十这天又相见,初一这天又分离。居那若罗山上,太阳从左边落下去,月亮从右边落下,这就是十二个月的出处和来历。”
需要说明的是,由于资料查找手段有限,此汉译引自周寅先生的硕士论文中的版本。当然,左日右月在传统上并不能说是完全固定的,而是会随着其用途的改变而改变的。
例如,长沙马王堆汉墓1号墓中出土了西汉时期的T型帛画。1号墓中所葬正是著名的“辛追”。此帛画中,月亮高居左上方,中含蟾蜍、玉兔;太阳高居右上方,中含金乌;两者之中有一人首蛇身之“神”;周边亦有神物若干。
在笔者看来,此图之所以存在“月左日右”的布局,至少有四类原因的可能性:
1、用于代表女性则为“左月右日”,男性则为“左日右月”;
2、由于历史的流转,左日右月的习俗已被遗忘或者混淆。
3、左月右日与左日右月的相反之画,来源于天、人之间“相对”、“相反”的概念;
4、帛画盖在内棺之上,对于墓主的方向来看,仍然是左日右月。
对于第一种可能性:3号墓主为男性,据推测为1号墓主之子。其中出土了类似的一件T型帛画,其上部分的日月分布也同样为左月右日。同时,从封土堆来看,3号墓构建之时,破开了2、3号墓的封土,也就是说1号墓非常可能在3号墓之后动工,那么1号墓随葬的帛画应该是在3号墓随葬帛书之后所制作的。如此一来,第一种可能性就可以排除。但需要说明的是,只能说明此时代或此墓制未用该“理”,不代表历史上其他物件中没有采用。
对于第二种可能性:而3号墓中出土了大量的竹简,包括《合阴阳》、《天下至道谈》、《十文》、《杂禁方》等,均与阴阳术相关。特别是还出土了《老子》、《周易》、天文星占等竹简。并且之前也提及,吴国太常卿徐整乃三国时期之人,此又为西汉时期之墓,故世间,特别是构造此二墓之人,对此习俗遗忘或误传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
而对于第三,甚至第四种情况,则需先考虑到T型帛画的图画构成。1、3号墓出土的帛画,均明显地可以按照上中下的位置,被分为三个部分:天上、人间、地下。日、月等神物所在的位置均为“天上”部分,而墓主的形象均在“人间”部分。也就是说,日月所处的位置并不是“人间”。而在后文关于长沙子弹库楚帛书,以及战国墓葬品等文物中,也可以发现,空间的方位在墓葬品中的呈现是南北、东西互为相反的。而“月左日右”一类的图案,我们还可以在古代钱币中发现端倪。古钱币之中,日月纹较多的,当属辽之“千秋万岁”钱币。其币正面为“千秋万岁”四字各布四方;背面左右各为月、日。有收藏家裴元博先生认为其币上之“月左日右”与“太后掌权”相关,故与习俗相反,同时也认为其币乃记数之用。笔者虽无法确认其说,但我们可以确认的是,古代金属钱币,除开流通所用之外,还有一类厌胜之钱(又名压胜之钱)。此类钱币在历史中的作用繁多,但是究其根本,需要明白的是:其一,并不属于流通之钱币,与之各成一类,例如“千秋万岁”钱属于记数之用,也当区别于流通之钱币,并因为“千秋万岁”的吉庆之语,应属于厌胜一类;其二,厌胜钱币的源头应当追溯到“冥币”,即用以墓葬、与鬼神沟通等。所以按其用途,以及日月纹所处的“背面”位置来看,“月左日右”也当是有其深刻内涵的。然其关联甚多,在此无法一一列出,且看后文之说。
同时顺带提及的是,天圆地方的概念既隐藏在了古代钱币的铸造之中,也同样隐藏在了古代墓葬之中,例如1号女性墓墓口为方形,2号男性墓墓口为圆形。
(3)丙、丘、商:结合前文日月的左右结构性质,以及日月为“明”的含义可以推测,“丙”很可能为“辰”和“月”的“合并”,也就是日月的合并。但是,“明”也是日月合之象,那不是造字矛盾和重复了吗?并不是,上文其实已经解读了,辰、月,特别是辰虽然代表日,但是主要体现的是日相关的天文现象,例如光照和对应的星体运行区域;而明字在甲骨金文中,一般都以并列的方式书写,直接表示日、月两个星体同时存在的直观图像,而以区别了上文所提的食字的日月互相遮挡,形成阴影之意。
所以笔者认为,丙的初意应当是日月在天空中的影响相合的含义。而前文所提“商”字,由辛+丙+口的结构,正是标记了商与王、与日月、与人(朝上的口更着重为表达人的含义)的关系,此点将在后文中解读。
丘,究其源头,应该正是反方向的丙。不论是刚刚提到的丙与照射(覆盖)有关,还是其他学者解读丙为圆盆状器物,在笔者看来都是一个形象的描述,覆盖状的口形只是切面也就是二维平面图而已。笔者认为,天地对应的概念中,土即地、山、包括丘,都是与天的对应,在创字来说也是同时甚至后一步产生的。在道家中,有六壬基础的读者应该大致了解到,六壬中的墓神,实际上正是华盖星。华盖,即天子乘用车的伞盖,华盖星因组合之象颇像此而得名。丘神与墓神互为相对,其用相同。笔者认为,丘神之名正如伞盖之形象的翻转。
在此补充一些关于华盖,也就是伞盖一类形象的解读。崔豹言华盖与黄帝的传说有关:“华盖,黄帝所作也。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常有五色云气,金枝玉叶,止于帝上。有花葩之象,故因而作华盖也。”⁸³而通常,华盖一般解读为帝王车驾之上的伞盖。在中国古天文中,华盖星即为很多星体组成的如同伞盖的星宿,象征着天帝或者说灵魂升天之后的车驾之盖。马王堆汉墓中出土的《丧服图》就以华盖等图像为主:“其一是着墓主人的身份高贵,象征着荣华。其二是能庇佑子孙后代再继富贵。”⁸⁴(另笔者注:华盖者,如树之荫,遮蔽后代,故可解之其二为庇佑子孙。)包括马王堆T型帛画中以及长沙子弹库一号墓出土的《人物御龙帛画》等文物中也多有出现。而且可以从以上文物中看出,具有遮蔽的内涵与形象的侧面伞盖图像,与“
”形在内涵和字形创造上的一致性。
关于丘的此形,还有一个值得探讨的故事,那就是关于孔子名丘的来源。据学者考证,其来源一般认为其母取自于尼丘山之故。而另一说则正是关联着“丘”的形状。此说传为孔子之头顶是“凹”下去的,故取名为“丘”。
而这段探究中,还暗含着另外一个对应,丘的源头“土”以及“山”还与甲骨金文的“火”字相关。也就是说,火与土,对应上文的天与水,一个由地向上而升,一个由天向下而降。笔者认为,此即水火之方向上的原始对应之证。同时,笔者认为,甲骨金文的心,可能正是倒写的火,故天之心宿,大火也。同时,“丘”字本身与连山易的卦名也存在着一定关联。
二、其他类型的“口”
(1)“
”、“
”之合
(因此处排版存在格式问题,为便于阅读,此两字形在后文中,将多以“向下之口”形,“向上之口”形进行表述)
为什么解读时笔者提及该形时还指灵魂呢?因为笔者认为这正是两种“口”形的本义。这些变化的字形都由“O”形转变而来,两种“口”形的产生和均与“灵魂”相关。读者可以从后文的每一卷中都可以发现其关联。而在此,我们先来看看双“口”形合在一起的字形。作为双向“口“形之汇的字形主要有:会、仓、合、融、命等。
“命”,字据考本源为“令”,增“向上之口”形为两字区别。《说文》解曰,命,使也。朱骏声按:“在事为令,在言为命,散文则通,对文则别。令当训使也,命当训发号也。”故通常来说,命与令二字合为一义,组成“命令”一词。而笔者认为,古之造字,各有其义,其初义应非如此解之。此“向上之口”形向上之义应有其他造字之义,令、命字中通过口来号令之义,应已在“向下之口”形结构中体现,为向下传达。而笔者推测,“”形加至“令”而成“命”,实可能为向上回复之义,故曰:“复命”,执行“令”后回复。前文所提丁山先生论及“仑”字之时,亦论及“令”、“合”皆可从乐,“合”乃“乐音之和”。
此外,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例子:石。对于“石”的甲骨文,学者论及不少,有认为“口”形为仿石头颗粒之象。但在笔者看来,此字之甲骨文实际上正告诉了我们在古人的观念里“石”的本质——乃日月(或者说天地)之精华。《春秋·说题词》云:石,阴中之阳,阳中之阴,阴精补阳,故山含石。所以石中之玉,其义更深。此说虽于文献记载不多,但仍长久地存在于民俗之中。最著名的例子即可追溯于国人皆知的故事——《西游记》。孙悟空本为女娲补天之仙石,《西游记》中云:盖自开辟以来,每受天真地秀,日精月华,感之既久,遂有灵通之意,内育仙胎。后亦有诗为证:三阳交泰产群生,仙石胞含日月精。菩提祖师见之也言其乃天地生成。⁸⁵
(2)双口之合的两类特殊案例。
一是“虹”字,虹有两口,古解曰双头之龙,而且此字在不少铭文上都有出现,显然其字的重要性是一个“双头之龙”之意无法承载的,这也可以说明,口形在甲骨金文中,不仅仅是口,或者指代头的含义。闻一多先生在《伏羲考·虹与美人》一文中就大量列举了古文中关于“虹”的语句,并且提到了“虹”之两“口”与阴阳或阴阳之精的关系。笔者摘录如下:《淮南子·说山》曰:“天二气则成虹。”高诱注:“阴阳二气相干二气也。”《吕氏春秋·节丧篇》高诱注:“虹,阴阳交气也。”《汉书·天文志》曰:“虹霓者,阴阳之精也。”而阴阳与灵魂的联系,读者将可以从下文中关于“申”字的探讨中发现更多有意思的现象。
同时,因为“虹“这一事物在神话中相当关键,所以关于“虹”字在其他方面的解读,特别是关于“灵魂”的说法,笔者将在第三卷中着重讲到,在此就不展开来说了。
二是“申”、“雷”等字,由于其结构特殊,笔者将其划分至了上下对应的旋转结构中。
(3)“口”形的上下扩展
在甲骨文中,还出现了“口”形的上下扩展,学者大多将此形释读为“凡”。王子扬先生也有新的见解,例如认为“旧释为‘凡’之字绝大多数当释为‘同’。”在此笔者暂不深入探讨了,仅在释读为“凡”的基础上略提及此字的释读。关于“凡”字,于省吾先生释读曰:“甲骨文凡字习见,用法颇有不同。”⁸⁶而其仅就“凡”为“犯”之古字有所释读。
而这一字形也多见于“凤”等甲骨文中,由于后文将涉及“凤”的探讨,下面笔者将拿“凤”字来举例。而“凤”在古代有着特殊含义,故“凤”字的甲骨文被相关学者讨论得较多。在此,笔者将以董作宾先生的探讨为主,对于“口”形的此种形式进行探讨。董作宾先生在《安阳侯家庄出土之甲骨文字》中提及了“凡”在“凤”字中的演化过程。包括裘锡圭先生也提及了:“在古汉字里,‘凤’字本作
,象高冠美羽的凤鸟,后来加注音符‘
’(凡)而成为
。” ⁸⁷从这些学者的考证中可以得出,“凡”形的作用主要表达“鸣叫”之义,并且为后加之结构。
而此也可以为后文关于“凤”的探讨说明一些问题:如果所谓认为“凤”字结构的上部分“口”形,是表示“嘴”,为何又要单独在旁边加以“凡”形呢?仅仅表音或表行为动作?当然,此类观点仅为猜测而已。但可以肯定的是,凤的最初形态是没有强调“凡”这一含义的,所以后文探究其本义时,笔者将不纳入带有“凡”的“凤”字甲骨金文。
⁷⁸引自冯时著《中国天文考古学》,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年11月,P131
⁷⁹引自丁山著《中国古代宗教与神话考·祭典分论·田即日神甲合文》,上海书店出版社,2011年12月版,P28
⁸⁰详见祝敏申《<说文解字>与中国古文字学》,复旦大学出版社,2011年12月版,P392
⁸¹引自王子扬著《甲骨文字形类组差异现象研究》,中西书局,2013年10月,P179
⁸²详见何琳仪,《战国文字通论(订补)》,江苏教育出版社,2003年,P229-230
⁸³引自晋崔豹《古今注·舆服》
⁸⁴引自《马王堆汉墓研究·第八节·<丧服图>》,喻燕姣教授撰,陈建明主编,岳麓书社出版社,2013年10月版
⁸⁵详见《西游记》第一回
⁸⁶引自于省吾著《甲骨文字释林》,中华书局,1979年6月,P426
⁸⁷引自裘锡圭著《文字学概要》,商务印书馆,2015年6月,P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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