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币的两级永远不可能在一面碰撞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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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像一个永远在进行过滤的蓄水池,上面摆满了沾满墨汁的狼毫,不管如何更迭终究只是为了一件事而已。时间的分秒,一周的轮回,甚至我现在在做的事情,也只是为了那一件事情而已。
上个星期和母亲在路边看见了艾叶,我一向对这些有生命的惊喜是很欢喜的,想保留它,可是没有使它长存的事物,本想提议把它留在青团里,也算做对无序生活的告别仪式,可后来友人提醒上面留有喷洒过的消毒液,只得作罢。抽离了土壤它便迅速的枯萎和萎缩,原来万物在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都是这么一副干瘪枯竭的样子,可这副顺其自然的垂暮反而让我在安心中强烈的嗅到了一丝黄昏斜阳的美。也许这两者并没有什么相连的地方,在文人的笔下,黄昏永远是最多情的裙摆,而直到我们逝去的那一天也只会在日月同辉中注释着我的离去而变得更加有生命力。所以清晨不是开始,暮夜也不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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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生活又变的无序起来,理智与情感的定义更像是保护我的分界线,这样在做决定的时候,不管是什么都可以找到一个让你安心的傍所。而他们离我而去的时候,我的灵魂也被撕裂开了,不,或许他们也没有离去,只是像烈火与蔷薇一样,连天空都割裂了,只有他们的根牢牢抓进土壤里。啊,该怎么描述呢,“我”的存在已经近乎透明了,在面对那件事的时候,无法思考,无法描述。我开始尝试用人类最擅长的——定义试图为它贴上标签,在发现即使我的法则写满世界上所有的标签纸也无法捕捉到它时,我开始尝试逃脱,理智与情感这对反义词,亦或者是同义词就是在这个时候崩塌的,无论逃脱还是面对,都只是在它的树荫里。这也似乎是一种没有源头,刻在骨骼里的铭文,或者是DNA编程的数码。那么,该怎么定义你呢,该怎么追逐你呢,我的克苏鲁。平静的生活永远不能满足我,即使我最渴望着,我必定要在两极之中摇摆碰撞点什么出来。当神与魔相见的时候,世界就开始崩塌,同一事物的两级只会造成它自己和看客本身的湮灭,这可能是个因果关系吧,所以我他们面前启动了自毁程序。土壤里什么生根了,于是我去追逐,脚下的愧疚刺破了我的鞋,神的吟唱有时候也阻挡不了蒙住眼睛的旅人,风早已刺穿了我的骨头,就像我现在开着的窗一样,即使头顶上水晶灯的丝线在哀嚎,请也把它当作1900的奏鸣曲吧。
要是哪一天阿撒托斯从沉眠中醒来,我依靠着渺小的思维在这毁灭美感中的碎片也会变成比夸克还要微小的不可知,我知道什么能使我安静,可是一切已经无法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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