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学习的第137天《戒 第二十六》第3段~第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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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公明日弋在廪,管仲、隰朋朝。公望二子,弛弓脱釬而迎之曰:“今夫鸿鹄,春北而秋南,而不失其时,夫唯有羽翼以通其意于天下乎? 今孤之不得意于天下,非皆二子之忧也?”桓公再言,二子不对。桓公曰:“孤既言矣,二子何不对乎?”管仲对曰:“今夫人患劳,而上使不时;人患饥,而上重敛焉;人患死,而上急刑焉。如此,而又近有色而远有德,虽鸿鹄之有翼,济大水之有舟楫也,其将若君何?”桓公蹴然逡遁。管仲曰:“昔先王之理人也,盖人有患劳而上使之以时,则人不患劳也;人患饥而上薄敛焉,则人不患饥矣;人患死而上宽刑焉,则人不患死矣。如此,而近有德而远有色,则四封之内视君其犹父母邪! 四方之外归君其犹流水乎!”公辍射,援绥而乘。自御,管仲为左,隰朋参乘。
朔月三日,进二子于里官,再拜顿首曰:“孤之闻二子之言也,耳加聪而视加明,于孤不敢独听之,荐之先祖。”管仲、隰朋再拜顿首曰:“如君之王也,此非臣之言也,君之教也。”于是管仲与桓公盟誓为令曰:“老弱勿刑,参宥而后弊。关几而不正,市正而不布。山林梁泽,以时禁发,而不正也。”草封泽盐者之归之也,譬若市人。三年教人,四年选贤以为长,五年始兴车践乘。遂南伐楚,门傅施城。北伐山戎,出冬葱与戎叔,布之天下。果三匡天子而九合诸侯。
字词注释
[1]弋:用绳系在箭上射猎。廪:粮仓。
[2]弛:松开。釬(hàn):臂上的铠甲。
[3]鸿鹄:天鹅。候鸟。
[4]二子之忧:以二子(管仲、隰朋)不能成为羽翼而忧。一说(桓公不能畅意于天下)二子(管仲、隰朋)当也皆以此为忧。
[5]患:担心,害怕。在此为“苦于”“害于”之意。
[6]使:役使。不时:不分农闲农忙。
[7]急刑:加紧用刑。
[8]有色:女色。有德:贤德的人。
[9]虽:即使。
[10]若君何:对君主你有什么用。
[11]蹴(cù)然:不安貌。逡遁:迟疑徘徊。亦作“逡巡”。欲进不前,迟疑不决的样子。
[12]理人:即治民,治理民众。唐人钞书,往往避讳“治”“民”二字。
[13]绥:车上的绳索,登车时拉手所用。
[14]参乘:亦作“骖乘”。陪乘。
[15]朔月三日:犹言“月初三号”。朔,月初,月始。
[16]里官:祖庙。张佩纶云:“里官”当作“祖宫”。何如璋云:当作“里宫”。里宫,即里中先君之庙。
[17]顿首:叩首,叩头。头叩地而拜,九拜之一,通常用作下对上的敬礼。《周礼·春官·大祝》:“辨九拜,一曰稽首,二曰顿首。”
[18]荐:献给。
[19]如君之王:有您这样的君主。
[20]参宥:即“三宥”。三次宽赦。《礼记·王制》:“王三又然后制刑。”郑注:“又,当作宥。宥,宽也。一宥曰不识,再宥曰过失,三宥曰遗忘。” 弊:裁断,裁决。
[21]几:讥,盘问。不正:即“不征”。不收取赋税。下文“不正”亦同此例。
[22]市正而不布:市场只管理而不收费。正,指设官管理。不布,即不收税款。布,钱。郭沫若云:《霸形》作“关讥而不征,市书而不赋”……此“市正而不布”,“正”疑“书”字之误……“布”假为“赋”。
[23]梁泽:指有捕鱼设施的湿地。
[24]草封:指在草野中划定疆界。即开垦荒地。泽盐:指就泽煮盐。
[25]门傅:攻击城门。傅,附着,靠近,接近。春秋攻城之战,往往城门是焦点。此句即攻打方城之意。施城:洪颐煊云:当作“方城”。
[26]出:指山戎交出。冬葱:即大葱。戎叔:胡豆。叔,通“菽”。豆类。
[27]三匡天子:三次匡扶王室。考桓公九会中有三会与王室有关。匡,匡正,扶持。
译文参考
第二天,桓公在米仓附近射鸟,管仲、隰朋一同前来朝见。桓公看到两人后,就收起弓弩、脱下臂铠,迎上前去说:“你们看眼前这些鸿鹄,春天北飞、秋天南去,从来不误时令,还不是因为有两只羽翼的帮助,才能在天下畅意翱翔吗?现如今我不能够畅意于天下,难道这不也是你们两位的忧虑吗?”桓公又重复说了一遍,两人仍然没有回答。桓公说:“我既然都说了两遍了,两位怎么还不回答我呢?”管仲回答说:“现在民众正在忧虑劳役之苦,而国君仍旧没有时间限制地役使他们;百姓正在忧虑饥荒挨饿,而国君仍旧在加重收取他们的赋税;臣民正在忧虑死亡,而国君仍然加紧施用酷刑。不但这样,还加上国君亲近女色,疏远贤德之人,就算您能像鸿鹄那样有双翼,过大河时有舟桨,又将对国君您起什么作用呢?”桓公闻言顿时不安起来,显得不知所措。管仲说:“从前先王治理民众,看到民众忧虑劳役之苦,国君就限定农闲时间派遣他们来服役,人们就不再忧虑劳役之苦了;见到子民忧虑饥荒时挨饿,国君就减轻收取其赋税,国民就不再忧虑忍饥挨饿了;见到臣民忧虑死亡,国君就宽刑缓用,民众就不再忧虑死亡了。做到这些后,再加上国君又亲近有贤德义行之人,疏远女色,因而四方之内的百姓,对待君主就像对待父母一样啊!四方之外其他诸侯国的民众,前来归顺和亲附君主的百姓,就像那些流水奔向大海一般踊跃了!”桓公马上停止了打猎,拉着车绳上了车。亲自驾车,他请管仲居左边尊位,请隰朋为右边陪乘,一起回宫。
月初的第三日,桓公再将两人接进供俸祖先的里宫庙堂,顿首拜谢说:“我听了你们两位的话,耳更加聪、目更加明了,我不敢独自享用这番道理,要同时也推荐给先祖们听听。”管仲和隰朋也立刻顿首拜谢,并说道:“有像您这样的国君,就一定能成就王业;而您接受了这番道理,就不能再算是我们的言论,而应该归之于君上您的教导啊!”于是,管仲与桓公一起宣立誓言,并发布命令说:“年老体弱者犯法不施以刑,犯罪者经过三次宽宥后再犯才治罪。关隘哨卡只负责稽查而不征收关税,市场设官登记商户入册只负责管理而不征收钱赋。山林和水泽,只按时封禁和开放,也不征收赋税。”政令下达之后,那些垦荒封地、就泽煮盐的百姓,前来归附者,就像集市里一样热闹。桓公用三年时间教化训练本国子民,第四年,开始选拔贤能者以配备官吏,第五年开始预备兵车准备出征。于是,桓公南伐楚国,逼近方城。又北伐山戎,取得冬葱与胡豆等物,并将其播布于天下。最终,桓公三次匡扶周天子、九次召集各国诸侯盟会。
核心内容解读
这段内容承接上文,非常生动地讲述了管仲对齐桓公有理有据的劝诫场景。先是在粮仓边射鸟时,借桓公想畅游天下的话题,管仲劝以先王之道:“昔先王之理人也,盖人有患劳而上使之以时,则人不患劳也;人患饥而上薄敛焉,则人不患饥矣;人患死而上宽刑焉,则人不患死矣。如此,而近有德而远有色,则四封之内视君其犹父母邪!四方之外归君其犹流水乎!”在这里,管仲指出先代圣王治理民众,总是想民众之所想,急民众之所急,忧民众之所忧。为民众解决实际问题,为民众谋利益。不仅如此,他们还能做到亲近贤德之人,远离美色。因此,国内的民众看待君主,就如同看待自己的父母一样,四方其他诸侯国的民众,就如同流水一样前来归顺。可以看出,管仲是在借说先王,强调桓公应当施行德政,这样才能成就霸业。
之后,齐桓公郑重其事地与管仲、隰朋二人在拜祭先祖的里宫盟誓为令,曰:“老弱勿刑,参宥而后弊。关几而不正,市正而不布。山林梁泽,以时禁发,而不正也。”接下来的几年,齐桓公听从建议,教化百姓、任贤选能、加强军备,征伐四方,终于成就了匡扶天下的霸业。
这两段记录的内容详略分明,借由管子之言语比较详尽明确地表达了成就霸业的治国理念、策略和步骤,核心思想主要还是德政。
这里,需要注意的是,与先秦法家另外两个代表人物商鞅和韩非子反对赦宥不同,作者主张恤刑,“老弱勿刑,参宥而后弊。”注曰:“老弱犯罪者,无即刑之,必三宽宥而后断罪。三宥,即《周礼》三宥:一曰不识,二曰过误,三曰悼耄也。”
从出土的秦简来看,主张依法治国的秦国在法律适用上也有赦宥之规定。《睡虎地秦墓竹简·法律答问》中有一例关于未成年免除处罚的记载:“甲小未盈六尺,有马一匹自牧之,今马为人败,食人稼一石,问当论不当?不当论及赏(偿)稼。”即甲年龄小,身高不满六尺,有马一匹,独自放牧,今马被人吓惊,吃了别人的庄稼一石,问应如何论处?不应当论处,也不应赔偿庄稼。这是放牧人能力所能控制以外的原因造成的。
《管子》学习的背景知识
尚“德义”重“廉耻”的思想(一)
《管子》中不少思想,与周初统治者的“德政”思想有着非常密切的联系。其中,尚“德义”重“廉耻”的思想非常重要,在此回顾复习一下之前学过的篇章的相关内容。
《管子·权修》篇中说:“商贾在朝,则货财上流;妇人言事,则赏罚不信;男女无别,则民无廉耻。货财上流,赏罚不信,民无廉耻,而求百姓之安难,兵士之死节,不可得也。”“商贾在朝”是指以商贾的心态处理朝中政事;“妇人言事”是指后宫干预朝政,谋取私利。这段话的意思是说,如果有着商贾一样心态的官吏在朝中主理政务,货财就会向上层君主、官吏那里集中;后宫干政谋私,朝中赏罚就不会公正,就不会使人信服;男女交往如果不遵守一定的礼仪规范,民众就不会树立起羞耻之心。当出现货财上流,赏罚不信,民无廉耻的情况时,要求民众安于危难,士兵安于牺牲,那是不可能的。这样,灭亡也就为时不远了。
该篇接着提出了具有普遍意义的“治民之本”。第一,“凡牧民者,欲民之正也。欲民之正,则微邪不可不禁也”。要使民众行为端正,必须从小处着眼、从小事做起。要求民众必须注意禁止小的邪行。第二,“凡牧民者,欲民之有礼也。欲民之有礼,则小礼不可不谨也”。要使民众遵循礼仪,必须要求民众在行为处事中,即便是细小的事情也必须遵循一定的礼节仪式。第三,“凡牧民者,欲民之有廉也。欲民之有廉,则小廉不可不修也”。要使民众具有廉洁品德,必须要求民众做事一定要合乎道义,即便是细小的事情也不能马虎。第四,“凡牧民者,欲民之有耻也。欲民之有耻,则小耻不可不饰也”。要使民众具有羞耻心,必须要求民众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时时处处都要注意培养。总之,“凡牧民者,欲民之修小礼、行小义、饰小廉、谨小耻、禁微邪,此厉民之道也。民之修小礼、行小义、饰小廉、谨小耻、禁微邪,治之本也”。即是说,治理民众必须从小处着眼、从小事做起。各项工作都必须踏踏实实、细致入微。这是因为,任何事物的发展都需要一个量的变化、积累过程。因此,要使民众避免邪行,行大礼、大义、大廉,识大体、知大耻,就必须从小处着眼、从小事做起,促使民众“修小礼、行小义、饰小廉、谨小耻、禁微邪”,这才是治国理民的根本。显而易见,这是一种深刻而又非常有道理的思想。因而,为后世思想家所重视、继承和发挥。
《管子·立政》篇中讲道:“治国有三本。”就是说,治理国家有三个君主必须明察的根本问题。即:“一曰德不当其位;二曰功不当其禄;三曰能不当其官。”很显然,这“三本”也就是君主、国家选拔任用人才必须注意的三个问题。之所以必须注意,是因为“此三本者,治乱之原也”。这三个问题直接关系到国家的安危治乱,所以必须给予高度重视。第一,必须注意考察所要选拔任用的人的德行,是否与其将要处的地位相符合。“德义未明于朝者,则不可加以尊位。”然而,在实践中要做到精准,也是不易的。一般会出现两种情况:一是会出现“德厚而位卑者”。即德行深厚而所授予的爵位却卑微。出现这种情况,叫作“过”。二是出现“德薄而位尊者”。即德行浅薄而所授予的爵位却高贵。出现这种情况,叫作“失”。就这两种情况相比较而言,作者认为,应当做到“宁过于君子,而毋失于小人”。因为“过于君子,其为怨浅;失于小人,其为祸深”。即是说,德行深厚的君子被授予卑微的爵位,虽然也会有一些怨气,但比较小。而德行浅薄的小人一旦被授予崇高的爵位,其带来的祸害就非常深重了。所以,在不能做到完全精准的情况下,则应做到“宁过”“毋失”。第二,必须注意考察官员的实际功劳业绩,是否与其领取的俸禄相符合。作者强调,“功力未见于国者,则不可授与重禄”。即是说,对于那些没有为国家做出突出贡献的人员,是不可以给予丰厚俸禄的。这是因为,“有功力未见于国而有重禄者,则劳臣不劝”。一旦出现没有为国家做出突出贡献而得到丰厚俸禄的情况,那么为国家做出突出贡献的功臣,就不能得到劝勉和鼓励。第三,必须注意考察官员的实际能力,是否与其承担的官职相符合。作者强调,“临事不信于民者,则不可使任大官”。即是说,对处理事情不能取信于民的人员,是不可以使其担任重要官职的。这是因为,“临事不信于民而任大官者,则材臣不用”。那些处理事情不能取信于民的人员一旦担任重要官职,那么有才能的臣下就会受到影响不会尽力工作了。
总之,“三本者审,则下不敢求”,“则便辟无威于国,道涂无行禽,疏远无蔽狱,孤寡无隐治”。在治国理民的实践中,君主能够明察这三个根本问题,那么臣下就不敢不择手段地去谋求尊爵厚禄了。朝中那些善于投机取巧的小人,也就无法兴风作浪了。各种案件也就能够得到公正处理了。反之,“三本者不审,则邪臣上通,而便辟制威”。君主如果不能明察这三个根本问题,那么奸邪之臣就会通过不正当途径,不断上爬、升迁。朝中那些善于投机取巧的小人,也会兴风作浪。如此一来,“则明塞于上,而治壅于下,正道捐弃,而邪事日长”。君主的耳目就会遭到蔽塞,政令也不能得到贯彻执行,正确的方针、路线、措施就会被抛弃,邪恶的事情就会不断出现。这样,国家就要陷入危亡之中了。这就充分说明了君主必须明察上述三个问题的极端重要性。
在讲明了“治国有三本”之后,《管子·立政》篇中又接着讲了君主应当慎重对待的四个问题。其一,“大德不至仁,不可以授国柄”。即是说,有大德的名声但不能达到仁爱高度的人,是不可以将治理国家的大权授予他的。因为德行达不到仁爱的高度,表明其胸怀还不够博大,还不能够做到广济博施,还不能够得到民众的广泛拥护、支持。“卿相不得众,国之危也。”操持治理国家大权的卿相,如果得不到民众的广泛支持,那么国家就要处于危险境地了。“大德至仁,则操国得众。”德行达到了仁爱高度的人,操持治国理政的大权,能够给民众带来更多的利益,因而能够得到民众的广泛支持。这样,国家也就能够实现安定太平了。其二,“见贤不能让,不可与尊位”。即是说,见到贤能者不能够退让的人,是不可以授予崇高地位的。因为不能礼贤、让贤,表明其心胸狭窄、私心重、名利观念强,缺乏大局观念。这样,也就不可能与周围的同僚们在思想与行为上保持和谐一致。“大臣不和同,国之危也。”负有治国理民重任的大臣们,在思想与行为上不能够保持和谐一致,在工作中各行其是,必然要造成四分五裂的局面,从而将国家置于危险境地。“见贤能让,则大臣和同。”见到贤能之士能够主动退让的人,表明其心胸开阔,名利观念淡薄,以国家利益、民众利益为重。这样自然能够得到同僚们的拥护、爱戴,自然能够与周围的人们相处和谐、融洽。授予这样的人以崇高地位,可以发挥示范和引领作用,从而促使国家和谐稳定。其三,“罚避亲贵,不可使主兵”。即是说,在惩罚罪过时,不能做到一视同仁,有意回避自己的亲人和权贵,是不可以使之担任统兵主将的。因为统兵主将不能做到赏罚分明、一视同仁,必然会在军中失去权威。“兵主不足畏,国之危也。”统兵主将在军中失去权威,将士们对其不再抱有敬畏之心,那么在执行军令时就会大打折扣。这样,将士、国家都将陷入危境之中。“罚不避亲贵,则威行于邻敌。”统兵主将能够做到铁面无私、一视同仁、公正执法,那么其率领的军队必然是纪律严明、战斗力强大。这样,就会威加四邻,为国家营造出稳定发展的外部和平环境。其四,“不好本事,不务地利而轻赋敛,不可与都邑”。即是说,不注重农业生产,轻视赋税问题的人,是不可以让他治理都邑、直接管理民众的。因为农业是立国的根本,是国家经济收入和民众生活需要的直接来源。不注重农业生产,也就意味着不注重国家的经济收入,不注重以农民为主体的民众的实际生活问题。轻视赋税问题,就不会主动去考察民众的生产情况,不会主动去了解民众生活中的问题。这样,赋税的征收必然要脱离民众生产生活的实际情况。赋税的征收不合理,加重民众的实际负担,民众的生产积极性必然要遭受挫伤。“民不怀其产,国之危也。”民众的生产积极性一旦受到挫伤,也就意味着他们对提高生产效率信心的丧失。民众一旦对提高生产效率丧失信心,那么国家和民众都将陷入穷困之中,这样国家离败亡也就不远了。“好本事,务地利,重赋敛,则民怀其产。”治理都邑、直接管理民众的官员,能够注重立国之本的农业生产,想方设法提高农业产出,并且注重对于赋税征收问题的研究,从而制定出一套规范合理的赋税征收制度,那么民众的生产积极性就会得到提高,生产效率就会得到大幅度提升。这样,国家自然就强盛起来了。据此,作者强调:“此四务者,安危之本也。”处理好这四个方面的问题,是直接关系到国家安危存亡的根本大事。
(未完待续)
参考资料
《廉鉴人心:中国先秦时期的廉洁思想研究》,刘晓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23年03月
《管子(全二册)——中华经典名著全本全注全译丛书》,李山 轩新丽 译注,中华书局,2019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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