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外边遛弯回来,孩他爸正光着膀子在炕上坐着。 语重心长地说,“你现在关心的是你二哥来的事,而我关心的是大姐病的事。”
也是,大姐前段时间因投资无望收回成本而抑郁,身体出现了一系列的症状,嗝气,睡不觉睡,浑身出虚汗,提不起精神。前些天回了老家,女儿,女婿领着她做了全身检查,在医院输了几天液,回去后不愿出门,整天躺在炕上睡觉。由于二哥二嫂要来我家玩,我极力劝说大姐一起过来散散心,并且三大是个老中医,可以给她调理。但大姐不同意,她说去年她回家时红光满面,而今年判若两人,瘦了十多斤,眼也凹陷了。况且她说天热,更懒得动弹。更懒得喝中药。
前两天给她打电话,她说那天下午二哥得知她回家后立马开车和二嫂去了她家,并带了不少东西,二哥说那年他抑郁,每天晚上只能睡一个小时的觉,过了三四个月慢慢才好了。大姐说,二哥说你赔多少我给你贴上,你怕么?那天姐说她心情终于好多了,也想开了,投资那能光赚不赔呢,当时眼被什么捂住了?再看到姨,姨夫,大妈,大爷等岁数那么大了,还不放心我,不时过来看看,还有身边的人。我若倒下了,不害你姐夫和飞吗?我不能再自暴自弃了,从明天发现我就找点事干干,不总躺着。等病好了,我就赶紧回新疆。
我听了姐一席话,连连称是,并告诉姐但靠自己的意志是不行的,还要靠药物辅助治疗才行。姐说,我把那个红药丸停了,医生也说一定不能停,等明天我接着吃。
我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今晚孩他爸这么一说,我的心又悬了起来。他说的对,大姐的事是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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