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别人的口吻中听说,说我们是一直习惯于生活在自己的舒适圈。有些正中下怀的心虚与悲哀,一直把自己喜欢提前安排再按部就班的做事当优点,实质上是一直妄想舒适,害怕麻烦。
把不思进取当知足常乐,将胆小懦弱当自持清高,莫名烦躁的不齿。我不知道自己浑浑噩噩的活了十多年到底做了些什么,没有什么让我能说辞的,也没有什么反复回味的。可能一直身体素质极差,吃药打针不断也算是经历的话我也对于那些枯燥无味几近抓狂的日子难以启齿。
长时间的禁口,少油寡盐的饮食可能以致于性格的寡淡。不主动不参与不评论几乎成了我的座右铭,没主见没个性好脾皮就希望别人不打扰,我也不打扰他人,好让我安安静静的看书哪怕发呆。一直到高中,认识了不同的朋友,我我行我素沉浸于自己世界的弊端逐渐暴露,我的习惯性思维所做的事往往让人难以理解,我性格乖张吗,不,我一直是很乖巧的吧。所以我一直以来,对于朋友或善意或直接的提醒当成恶意的吐槽,觉得自己成为了笑柄,为此我伤心不已。想来可笑,把自己的玻璃心与不优秀当成世界对自己的恶意,像被拔光了刺的刺猬一样蜷缩着,无处遁形。
一个孤独无望的少女 一只软弱的刺猬本来想走文静又内敛的小路线,看看书,发发呆,练字来怡情,没想到被朋友当成的矫情的2B文艺女青年,似有似无的把我当成了脑残来对待,我可是很睿智的。哪怕我一直矫情的叨逼,也会照顾我敏感而细膩的小心思,也因为我身体上一些不便会体谅我照顾我,其实也不错。
初中时喜欢一个性格凛冽的女作家,极其喜爱她的旅行随笔,用无畏说走就走,从甘南到泰国,从厦门到印度,透过她的眼睛,邂逅的尘世风景,是孤独的站在风中散着纸风马的藏袍男子,是麻木而悲伤的印度新郎,是温暖纯真又热让人落泪的“哈利波特”,还有泰国的水灯节,菩提耶迦的法会,以及那不期而遇的十七颗流星,我常常靠着书本无数次幻想着自己是否能如她一般飒爽,如她所说,我起身走了,于是我会有安宁。而不是一如既往的身体上的安逸和思想上的懒惰,我如同一张白纸一般,没资格感叹什么人生的悲欢离合,抑或生命的森罗万象。所以我一直想象着成为她那样的女子,可以骄傲又孤独的前行,不管不顾,肆意而又潇洒,可现实是我只是个中规中矩的乖乖女,像被扼住喉咙一般窒息,拖着病体,承压着亲人和好友的担忧无法肆意妄为地选择远行,一直囿于象牙塔无法真诚地感恩这平静又安全的生活,我该去自己面对,该去自己承担,哪怕我真的没什么能力。我想像我一直艳羡无比的女子一样,在挣扎过后,可以回忆可以调侃,那些无以为继的梦想,那些恍惚而过的时光…………
她是独木舟也是葛婉仪 她有一本书叫《我亦飘零久》辗转无眠,便随手在床头抽下一本书,作者叫大冰,他也是个不羁的男子,兼作家、主持人、民谣歌手、老背包客、酒吧掌柜等多种乱七八糟的身份于一身,最让我喜欢的是他还是资深丽江混混和西藏拉漂,真的很牛气啊。我很喜欢他真实又幽默的讲述,以及诙谐的文风,哪怕他暴粗口也会觉得可爱又有趣,我是个偏好于风骚又社会的作家的人。正如大冰所说,真实的故事自有万均之力,一本真实的书可以是一次寻找自我的孤独旅程,也可以是一场发现同类的奇妙过程。我不想颓颓而过,所以在信仰他的所说,愿你我可以带着最微薄的行李和最丰盛的自己滚去流浪。
心有江湖,以梦为马“我心里住着一条汹涌的大鱼,它叫嚣着梦想和远方”,有些文字你总能毫不费力的记下来,并且一直念念不忘,只是它会直指人心,我将要离开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小城,去到陌生的地方开始自己新一轮的校园生活,认识新的友人,接触新的生活轨迹,我对一切未知好奇又忐忑,茫然又无措,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退缩的坏习惯,很难接受新的食物,也是自己身体里的惰性气体在作祟,一直生活在舒适圈的我真真切切要迈出第一步了,无法预计自己的表现,无法知道自己的言行举止是否得体,我知道所有的准备和预计都会被现实的不稳定因素所打破,因此在所有的惴惴不安中能否留有几分小确幸给我。
她不怕辛苦,也想要悠闲人是否要活得像一支队伍要取决于人自身,我可做不到,依然习惯于当旁观者的我是否会挣扎着想要咸鱼翻身,靠着不腐烂的自尊当一回主角,我仍在尝识,收起我的所谓的清高与矫情,主动的与他人交谈,在一点点的尝试脱离我的舒适圈,不为其他,是我酌实该去试着承担,不是老是要人保护,不必为自己幼稚而不得体的处理事情接受嘲笑而买单,不再慌慌张张的失去理智而事后暗自后悔。
我并不是谁的复制到,我想要我有着自己的希望有着自己的思想,不屈服不妥协,一切一切仅仅是开始,我无法拉住时间的枷锁,改变命运的轨迹,所以我只能承受,所有的不完美和不美好,仅以此文,与君共勉
大学啊,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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