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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过去了,云飞扬一回想那天,就有一丝羞愧,这羞愧里还有些淡淡的忧伤。
“斯人已去,流水不还” ,云飞扬想。可能香榭丽再也不会搭理自己。一半源于饮酒时的冲动,一半源于情不同不相为谋。
“白鸥问我泊孤舟,是身留,是心留,身心留时,何事锁眉头?”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这些熟稔的句子,云飞扬好些时候都不吟了。这些婉约的小儿女情思,云飞扬觉得和自己的年纪和粗糙的心完全不搭钩。不过,此一两时,不由得涌出来,倒蛮觉得有滋味,是咖啡不加糖的滋味。
云飞扬越发想喝上一杯,独饮即可,最好是异乡的小酒馆才好。或微醺,或迷醉,或酩酊,独在自己的世界而不为人察,自由散漫心思。
云飞扬还记得,那晚,自己曾拥抱了香榭丽。那浅浅的拥抱,芳香至今尚未散去。云飞扬甚至觉得不能深陷回味,那有些太奢侈,那么美好的感觉,只宜慢慢的玩味、咀嚼。
“哎,红尘的故事,一涉及到情,就像万花筒一样,变幻出万千模样,这里面,大抵痛苦十之居九,可世人还同飞蛾扑火一般,宁愿接受情的炼狱的痛。这是为什么呢?”云飞扬在想。
“如果勉强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情不由己吧!谁不想规规矩矩的生活,可面对这大千世界,谁能时时刻刻压抑住沸腾的心。”云飞扬想。
“一辈子太长了,真是难以保证自己不出偏差,”云飞扬在为自己找理由,找纵意人生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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