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结古巴
悠荡在一团幽暗,
倚仗万籁俱寂的利索,
是犹无倦乏的慵懒,
纵贯着百无聊赖的念想。
我是否沉睡良久,
才敢轻蔑如斯平静。
怕是已然习惯了,
连那总是臆想的曼妙,
此刻,都显得顺当,
称心就好。
妄想过的窗后,
依旧烦闷,
我已不愿你的差强人意,
总来预示什么,
毕竟从未意外。
就算在我昏沉的那畔,
也不乐于构思半寸巧妙。
一缕泼洒的晨光,
足以煨热那冰凉的书堆,
和这双冻脚。
18年3月12
文/结古巴
悠荡在一团幽暗,
倚仗万籁俱寂的利索,
是犹无倦乏的慵懒,
纵贯着百无聊赖的念想。
我是否沉睡良久,
才敢轻蔑如斯平静。
怕是已然习惯了,
连那总是臆想的曼妙,
此刻,都显得顺当,
称心就好。
妄想过的窗后,
依旧烦闷,
我已不愿你的差强人意,
总来预示什么,
毕竟从未意外。
就算在我昏沉的那畔,
也不乐于构思半寸巧妙。
一缕泼洒的晨光,
足以煨热那冰凉的书堆,
和这双冻脚。
18年3月12
本文标题: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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