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五,十四日,一早起来,已是6:33分,昨晚旅馆地暖大好,屋外零下35度,屋内却极热。
记得凌晨4:43分我被热醒了一次,身上,后颈脖,尽是汗水,我爬了起来,找了根棉签掏了掏耳朵,痒痒的,先生也起来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杯温,嘴里嘟囔着:热,渴。我则扒开一小角窗帘,想看看白天在我们窗外马圈里的那匹棕色的大肚母马,进门进马厩,只见漆黑一片,想看看醒醒,也一无所获。于是接着睡下了。
简单吃了早饭,我便匆匆披上粉色羽绒大衣往外跑,此时屋外预报显示室外温度为-27度,脸有些冷嗖嗖的感觉,太阳也出来了,我系着薄纱巾的前颈也感到了些凉意,其他的没太觉得冷。这时只见一个当地老农赶着一匹白马(其实已脏成了米黄色)拉着的爬犁子过来了,只听白马“呼哧呼哧”的喘着热气,背上的鬓毛上附着一层白白的雪霜,我掏出手机拍照,这时才感觉手还是有些冻疼的。
接着我们坐上专车,由地导领着我们在北极村转了一圈,看到了黑龙江的碑石,再一次深情的看看这条因封冻而变得温柔的江河。道过手机,看到了俄罗斯的绿岗亭,不有俄罗斯对面的似乎还在沉睡的村庄。
因为时间关系,我们继续往漠河方向走,途经一个哨所,也许是边防部队的机关,这儿有院子,有办公楼房,绿植也相当不错。
下一个目的地,应该是驯鹿园,但地导热心,又将载着我们去了一个民族园,但门关闭着,没有营业,就在外围转了一圈,若不是歇业,我倒是真想去看看,因为这是介绍鄂伦春部落文化的园子,很吸引我。
到驯鹿园,见着了鄂伦春人的真正麋鹿,个比梅花鹿大而长,很温顺,且挑食,如迟子健小说中描述的只吃苔藓。因喂的人很多,我摸了摸它们,抢拍了照片,便匆匆离开了。
到漠河市区,已是十点四十,我们路过了金星广场,吃了一顿铜锅涮肉,便踏上了从漠河开往哈尔滨的7040列车,开启了大兴安岭的穿越之旅。
一路的片片原始森林,和皑皑皑白雪,还有偶尔闪入眼帘的白雪下的村庄和小镇,让我再一次感受到:风景永远在路上!
我爱我的祖国,爱这美丽的黑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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